纠葛 我清清白白一个人可不要留下污名的_首辅怎么长成绿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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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葛 我清清白白一个人可不要留下污名的

  荣烛只觉今日进京来并不是个明智的决定,落身于这个世界,或许是恋爱脑上头的糊涂决定。

  前面便有几个贵妇名媛,大老远的看到她们就开始行礼,下拜。

  丽鹃儿更加得意,当初她还在青楼卖笑,在后院当歌姬的时候,这些夫人可都不把当人看呢。

  “今日,我便叫你见识见识,什么叫高人一等。

  她漫步向行礼的人群中走过,然后坐在了正中间的椅子上,矜持的微微抬起脚来。那凤嘴嵌珍珠的鞋子刚刚在花园里面粘上了点儿泥,于是便有一个眼头活的下人跪到她身前面前去,捧着她的脚为她擦拭干净。

  当真是傲慢而又矜贵。

  荣烛不动声色的站在那里,心中默念,我是社会主义事业的接班人,社会主义的本质是解放生产力,发展生产力,消灭剥削,消灭两极分化,最终实现共同富裕。

  “我们要推翻封建主义,推翻资本主义,推翻帝国主义,建立人人平等,人人得温饱的新社会。”

  “……人道的警钟响了,自由的曙光现了,试看将来的环球,必是赤旗的世界。出自……《庶民的胜利》”

  “宿主,宿主,你醒醒,你魔怔了。”系统的屏幕上开始闪现雪花,它强行让荣烛镇定下来。“你冷静一点,你现在不过是被特权挤压,所以受了刺激而已,但是你如果自己成了特权呢?万一你上演了爽文逆袭剧情呢?”

  “逆袭?不存在的,她已经是郡主了,再逆袭就得造反了。况且造反也没有用,造反也不过是诞生新的特权。啧,系统,你不懂我。但是如果我有哪天真得变质成了特权代言人,成了阶级剥削的帮佣,那你,杀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她真得嫁了林落了呢?她就是宰辅夫人,一个在她所学的课本上,被定义为蚕食百姓血泪的阶级敌人。嗯……好一点的,男人就是开明士大夫,女人大概也能混个开明夫人?

  不,不对,只要她人在阶级社会,那她就是阶级一部分,再开明也没有明,剥削与否,罪恶与否,不是由她的品质决定的,而是由身份决定的。你人在河里,还能说自己不湿*身吗?

  “宿主……跟我走吧,我们走吧”系统有点害怕了,它的电子音中带着些许杂音。“就剩下一万积分了,你赶紧去找男主,随随便便做点什么,赚够一百万,我就送你回家,我给你发奖励,你富贵荣华一生无忧。”

  回家,荣烛终于醒过神来。对,冷静,冷静,不要为尚未发生的事情纠结凌乱,她若是不喜欢这个世界,那她随时都可以摆脱。她立即转身去找林落,这是她厌恶的特权社会里,唯一可爱的存在了。

  然而刚刚一动,就发现不对,一屋子的贵夫人还得在一起煞有介事的赏花品茶,奉承新鲜出炉的郡主,她这样动,着实有点突兀。于是只得暂时忍耐,一背身的功夫,一个名媛便转过身来,跟荣烛咬耳朵,她大约是早就忍耐丽鹃儿忍耐的够了,看荣烛同样淡淡的,便来吐槽。

  “偏是这人疯子爱凑热闹,自打她回了京城,各种宴会都没停过,谁家有事情她都要来出席,不下帖子请她,她就小心眼在后面使绊子。我听说林家一开始没请她,谁知道女官出宫便被她看见了,她又爱打听,这一知道,今儿就又来显摆。前段时间,人家李伯府三小姐成婚,她硬是穿着大红宫装去抢风头,把人都气哭了。”

  荣烛自然不能应和,低着头,缄默的仿佛一盆绿植。

  好不容易丽鹃儿才有了动身的架势,一堆人赶紧前呼后拥的起身相送。丽鹃儿扶着嬷嬷的手走了一段,眼瞧着是准备起驾的架势了,这嬷嬷忽然惊叫一声。“郡主,您腰带上玉佩呢?那可是您前日进宫,皇上才刚赏的。”

  丽鹃儿当即变了脸色:“玉佩呢?我的玉佩呢?你们还不赶紧去找!一个个都愣着干什么!”

  这下子大家想走也走不了了,一众下人当即散开,到处翻找,其他名媛贵妇对视一眼,也不好立即走开了,只得假模假样的一起跟着找。

  结果众人沿着丽鹃儿方才走过的路走了一个遍,从花园到华厅,全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该不是郡主来得时候掉在路上了?”

  “不可能!本郡主进门的时候才刚摸了一摸,那时候都还在我腰带上。”她回身就骂那些下人:“下作东西,肯定是被你们偷去的,给我掌嘴,给我搜身!”

  劈里啪啦耳光声响起一片,听得人脊背发寒,荣烛看不下去了,准备转身走人,孰料丽鹃儿一伸手道:“都别动,那玉佩乃是皇上钦赐之物,它若是真不见了,谁都担不起这错儿,今儿本郡主是必然要把它找到的,既然地上没有,那必然是在身上,不如大家各自搜搜身,也去去嫌疑。”

  这话一出,众人脸色都变了。趋奉在她周围的人,虽说也没有太超品高级,但平日里也都是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主子,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者辱。虽说你是郡主,大家要敬着你,但你如此对大家不留情面,是不是过分了点?

  于是当即有人站出来反对:“今儿好歹是林家的好日子,我们是不是该请主家过来主持主持公道?也让林家帮忙踅摸一下您的玉佩。”

  “哼,不做亏心事,就不怕鬼敲门!早点找到了,对大家都好,若是真没找到,我再挨家挨户的,去给大家赔不是。”

  郡主话说到这份上,她手下的狗腿子立即开始动,别的贵夫人千金小姐看起来不太好惹,直接瞄上了看上去没什么来历,又比较好拿捏的荣烛。

  荣烛一开始还在不耐烦,等到她说搜身,方察觉到不对,她下意识的摸自己身上,结果还没动,就被婆子拉住了手,这人对着她浑身上下一同拍打,又来扯她衣袖,荣烛想躲,却被按着肩膀动弹不得,那婆子摸到她腰间一物,当即眉头一皱掏了出来。

  “玉佩?这不是郡主的玉佩!”

  那婆子失声叫出来,拿着那玉佩一晃,小心翼翼的送到丽鹃儿手里。丽鹃儿拿着玉佩重新挂回衣带上:“竟然是你,是你偷了我?”

  周围人都看着荣烛,一副看热闹中带着点嘲笑的眼神,原来是她啊……这乡下来的郡主不像话,她的所谓朋友更不成样子,竟然在我们面前闹出失窃官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丽鹃儿当即变了脸色:“我们太容易在京城相聚,我不嫌弃你如今身份地位,也不介怀你当年对我的伤害,可本郡主再次要与你交好,你竟然敢这样对我。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我还伤心啊。”

  荣烛:“……”

  “郡主!此人手脚不干净,盗窃郡主你,就是冒犯皇家威严,按规矩,得打上五十大板。”

  此言一出,大家脸色就变了。这么一个姑娘,五十大板打下去,只怕当即就香消玉殒。

  “哎”丽鹃儿悲伤的捂住了脸,一副不忍心看下去的模样:“我又如何能忍心看她被打?我们相识一场,她虽不敬我,我却不会苛责她。罢了,我也不罚她,只要她从此离了我的视线,再不要被我看见罢了。”

  “郡主,您固然好性儿,但规矩毕竟是规矩,若是今日不小惩大戒,只怕以后难以服众。”

  这嬷嬷显然很懂得给主子做脸,这一捧一逗,戏份就全了。

  丽鹃儿看着荣烛,一双化得十分妩媚的眼睛里,森森然都是恶质的凉意。她对荣烛是既恨又怕,恨她当年活得比自己恣意潇洒,怕她嘴上说出些不该说的话。她知道荣烛跟林落的感情,眼下荣烛,一个什么身份都没有的贫民丫头出现在国公府本身就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然则,他们为何还没有结为夫妻呢?用脚趾头想就知道肯定是林落看不上她,人家一个前途无量的小公爷为什么要跟一个低贱的商户女在一起?肯定是林落犹豫了呗,再强厚的感情也敌不过现实。

  她自觉揣测的不错,那自然要再加把力——那个贵族会娶一个小偷当自己的妻子呢?不仅如此,还有这些贵女,各个看重体面,自诩高洁,谁会跟一个偷儿做朋友?她就是要让荣烛在这京城朋友圈臭掉,让她每次露面都被人戳脊梁骨。她倒要看看,这荣烛还有什么脸面,在她面前晃悠。

  这样……她也心安许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来人,把她打出去!”

  “郡主且慢。”

  一道清冷中带着威严的声音从前方响起,众人抬头便看到那花树后走来一个年轻男子,他穿了一身赭红色的锦袍,束着一顶镂金凤鸟冠,昂然而出,一身贵重华美气派,恍若天人离宫,叫人不敢直视,而他本人又是一身冷肃作派,仿佛隐隐携带雷霆之气,使人不敢多看,不得不低下头去。

  见到前堂接待宾客的主人忽然过来,在场人多少都松口气,更有些年轻女子脸都红了,慢慢低下头去。

  林落的目光在荣烛身上落了一瞬,才看上丽鹃儿“真是有劳郡主在我林府里捉贼了。”

  他话中的讥刺意味相当明显,丽鹃儿面上闪过一丝羞恼,她沉声道:“大家都看到我的玉佩在沈荣烛身上被搜出来了,难道我堂堂一个郡主还会污蔑她不成?大家都眼见为实。”

  林落轻笑,瞧着恭敬的姿态却着实读不出多少敬意,“眼见为实?当初在烟花之地,豪宅内院,不知有多少人曾经得见郡主芳颜,彼时谁又能知道你是皇家骨血呢?眼见不一定为实,我还当郡主会比别人更懂这个道理呢。”

  丽鹃儿的脸色立即变了,她自打飞向枝头,最痛恨的就是别人指点她的出身,这林落哪壶不开提哪壶,毫不顾忌,当真是不把她放在眼里。

  “方才在花厅中,众人都在说笑,和乐融洽,唯有这个沈荣烛不阴不阳,到后面别的贵妇人都还没动呢,她竟然就先要走了,可见是做贼心虚。”

  丽鹃儿指着荣烛:“刚才大家都看到我的玉佩从她身上搜出来了,你若是不给我个交代,咱们可就没完!我进宫告御状,看皇上怎么说!现在,我要带这个小偷进京兆府衙门”

  “既然在臣的眼皮下出事,臣自然会给郡主一个交代,来人把沈荣烛压入后院柴房,本人要亲自查问。只是得劳动郡主等上三日,三日后,我一定会给郡主一个满意的答复。皇上现在闭关墨经,得求大道,郡主素来柔善孝顺,自然不会轻易去打扰他老人家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哼,今日是林国公的好日子,那国公爷这个面子我肯定是要给的。咱们话可说清楚了,你若不能给本郡主一个满意的答复,就别怪本郡主辣手无情。不过,既然是偷了本郡主的东西,本郡主自然要对她严加防范”她一点头从身后挑出两个婢女:“这两个宫女都是陛下赏赐给本郡主的,就由她们留下来,替本宫看着这沈荣烛。”

  这郡主扬长而去,众人却不敢这样无所顾忌,在人家家族的好日子里,擅自在人家后园查盗窃官司,这未免太不把主人放在眼里,以后谁在说起国公府的起复,与之密切相关的一件事就是:哦,当天他家后院混进了一个小贼,把郡主给偷了。

  林落显然也知道这一点,再派人把荣烛请下去以后,立即安顿好这帮“受了惊吓”的贵夫人,他话语简洁,然而态度温良,总能说到人心坎里,三五句话讲下来,便让成功的让这帮人同情上荣烛和国公府,感慨这野路子郡主着实过分了点。

  林落顾忌荣烛的情绪只想赶紧过去看看,奈何这边还有各路道贺人马需要他虚与委蛇,应酬结交,这一忙就是一个多时辰,可谓是度日如度年。

  荣烛生气了吧?肯定生气了,受了这么大委屈,她肯定想走了,再不要在这个世界里呆着。真是的,他想要呵护都觉得哄不好的人,怎么这些乱七八糟的人总来招惹他。林落越想越浮躁,漆黑的瞳仁里仿佛有戾气升腾。偏偏脸上并露出半点,三杯酒后,假装自己喝多了,任由长随扶着自己往后院来。

  待到没人处,他立即站直了身体,快步推开厢房红门。

  那两个宫女只是看看,却并不敢拦他——郡主现在受皇上垂怜,但是林大人也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啊。只要他不私下偷偷把人送走,那怎样都可以。

  荣烛看起来却还很平静,这并不是什么柴房,而是一件比较幽静的小室,房中央放的放着一张黄松木的桌子,那上面搭着朱红色绣牡丹的桌袱,旁边是两张同色的凳子,而荣烛并没有老老实实坐在这里,她一条腿跪在椅子面上,一条腿站着,整个身子都趴在桌子上,伸着手去摸桌子里边儿放着的一个圆形长身的贡瓶,那瓶子里插着一大把雪白的绣球花。

  奈何她的手臂实在不够长,抻着胳膊,拉长了指尖,也没有摸到,见到林落却反而朝他招手:“快过来,给我拿过来。”

  林落有些惊讶,但随即笑出来,果然走过去,把把绣球花连瓶子一起给她拿出来。荣烛放在手里来回看了一次,越看越想笑,这花儿有一大簇,长得毛茸茸的,闻一闻,还有一股扑鼻的香味,方才她转了大半个园子,并未见此种花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温和又平静,着实超出了林落的预料,她一点都不愤怒,也不委屈反倒让林落觉得不安了。

  “今日是我考虑不周,倒叫这起子小人扫了姐姐的兴致。”

  荣烛叹气,他不提玉佩,她就主动来提,“是自己放到我身上的,只是当时我没有察觉到。她原本是在青楼接客的歌舞伎,青楼女子惯来手脚伶俐,她们会趁着客人意乱情迷的时候伸手去摸客人的钱袋,所以这丽鹃儿手法也娴熟的很,现在想想她在拦我腰的时候就把那个玉佩给塞进来了,可惜我现在才想明白。”

  她挼着手里的绣球花,那白色手指细细长长,仿佛与花都融到了一起。

  “我只是有点遗憾,要是在我们那个世界里有监控,监控拉出来一瞧,什么都明明白白,她根本不可能陷害我。”

  林落面色微变,他就知道,又是这个样子。

  他有些急切地握住荣烛的手:“姐姐你相信我,我一定会还你清白的”荣烛愣了一下,笑道:“别这么激动,你看你额头上汗都出来了。”

  她取了手帕给他沾额角,笑道:“我自然信你的,我不急,也不委屈,因为我知道你肯定会想办法解决的呀。哎,我要是能让你见识见识那个叫监控的东西就好了……”

  林落微微一笑,清纯而又腼腆,又不是那个在外人面前云淡风轻调停局势的林大人了,仿佛还是当年那个青涩的少年。他轻声道:“我还以为姐姐跑了。”

  荣烛笑道:“不会,我当下绝对不会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林落瞠目。

  “我原本反而觉得无所谓,但此刻我却发现我得留下,如果我就这么走了,魂去尸在,那岂不是要让别人以为我是畏罪自杀?我好好的来这个世界走一早,清清白白一个人,可不是要留下污名的。我沈大小姐作为小偷死去,我的母亲父亲也要为我所累,那我岂不是太不懦弱?我这个人吧,平时看着都很好说话,但较劲儿的时候,也是真较劲儿。”

  林落闻言,心中涌出一股奇异的感受,他弯下腰来,抵住荣烛的额头,“我只心疼姐姐,平白受这委屈。”

  荣烛闻言伸手轻轻抚摸她的腮帮:“我本身就知道她是一个又恶劣又卑鄙的人,以前的丽鹃儿也好,现在的郡主也罢,我并不把她看在眼里。那些贵妇们明明看不顺眼丽娟儿却要跟她敷衍到一起,那一帮子又是什么值得尊敬的人呢,他们的看法我从一开始都不在乎。眼下此刻,我肯定要堂堂正正的站在这里,不然岂不是真得做贼心虚?我知道闹出这么大乱子,你肯定会过来,所以,我一点都不怕。”

  林落微微瞠目,心中好似有一股热流激荡,他低下头来,狠狠的亲了荣烛一口。“三日,不等三日,我定给姐姐一个真相。”

  “哎,只是谁能想到,当年同一个人牙子手里,穿烂布鞋的小姑娘,今日成了穿凤嘴珍珠鞋的郡主呢?”

  烂布鞋?林落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东西飞快闪过。他记得当初法曹呈递的文告上分明写着……“姐姐怎么知道这些?”

  因为我在系统给我的资料里看过画面啊。荣烛这样想着,嘴上却老老实实说她们曾经当过“难姐难妹”,她印象很深刻,当年她病的快死了还没鞋穿,丽鹃儿健健康康还有鞋。

  这不对啊……林落脑海中浮现一个大胆的想法。他转身要走,又道:“你且在这里歇歇。”刚抬脚又转身:“想吃什么点心?还喝碧螺春吗?”

  “蟹粉酥,桂花枣泥糕?自来一壶碧螺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荣烛毫不客气的提要求,林落欣然照办,很快就着人送来。

  林落再次来到前院,却已经换了一副神色,周身凛冽冷然的气息几乎让站在他身边的长随腿软,他知道自家主子跟那沈姑娘的感情,当下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一堆人只看到玉佩确实从沈姑娘身上搜出来了,并无人可以证明沈姑娘清白,即便有人能证明,惧于郡主的嚣张气焰,只怕也不敢出头,麻烦啊!”

  “是麻烦”林落冷笑,他是没有什么监控,无法直接解决这个问题,既然这样,那就直接制造问题的人罢。

  “给我备马,我去一趟法司,顺便多打点些人手,给我不分昼夜盯着郡主府。”

  长随躬身领命,林落迅速离开了府邸。

  当天晚上,丽鹃儿正寻欢作乐,忽然听到消息,慌得打翻了酒杯。“林落竟然把那个老鸨子赎出来了?”

  她周围簇拥着的男男女女见状,急忙上前来宽慰,但丽鹃儿却忽然爆发,她仿佛怒不可遏似的,尖叫一声,推翻了面前的实木桌子,杯盘碗碟碎了一地。

  “他是铁了心要跟本郡主过不去!他竟然敢……”

  众下人都敛声屏息不敢说话,嘴上劝着郡主息怒,心里却知道这怒火是无法轻易屏息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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