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硬豆腐_吾乃食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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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硬豆腐

  悲叹完毕以后,我抬头,却看见了一双双闪着绿光的眼睛。

  首当其冲的,就是那三个被我用铁锤砸晕又被我扒下了裤子再被我弹小鸡鸡弹到四肢抽搐口吐白沫的瘦皮猴。

  好死不死地,他们居然现在醒了。

  我寒食色确实是流年不利啊。

  眼见着这群人狞笑着向我走来,我忙用手指甲去掐云易风的皮肤,希望他在这类似sm的快感中能亢奋地清醒过来,帮我一把。

  但是,这厮估计是被那坨铁给砸狠了。

  我都快要把他的皮给掐破了,可别说呻*吟了,他连哼都没哼一声。

  这下,我彻底绝望了。

  就在那群豺狼慢悠悠地举起武器,想要砸我脑袋瓜子时,我举双手做了个暂停的姿势。

  接着,我抬起一双眼,泫然若泣地望着他们,道:“可不可以……只砸他就好?”

  为首的那个人奸笑着,一字一句地,不紧不慢地,字字清晰地回答了我的问题:“不,可,以。”

  闻言,我欲哭无泪。

  道上混的,全是群毛毛虫!

  还没腹诽完,下一秒,无数的武器就高高举起,向着我这个弱女子头上砸来。

  我明白,这次是凶多吉少了。

  我的脑袋,绝对会被砸成多边形。

  在这一刻,我的心里,后悔得不行--早知道会死得硬梆梆的,我那天根本就不应该客气,一口把送上门来的小乞丐吃了该多好。

  吃了嫩草,才不枉来这世上走一遭啊。

  可惜,已经错过了。

  不过,还可以补救的。

  于是,在武器即将落在我头上时,我再次将双手举起,做了次暂停的姿势。

  “你还有什么废话?!”为首的那位大哥有些不耐烦了。

  “拜托……”我请求道:“即使是死,也请让我做个饱死鬼。”

  “难不成你还要我们去给你买盒饭,接着伺候你吃完了再杀你?!”为首的大哥从鼻子中哼出一声:“你当我们是慈善机构?”

  他哼的那一声,中气特足。

  那鼻毛,像两丛小草一样,暴露在外,迎风张扬。

  “不是的。”我摇摇头:“请给我一分钟的时间就好。”

  说完,我对着月亮嚎了一嗓子,成功地幻化为野狼。

  接着,我低下头,两只母狼爪子不停地在不省人事的云易风身上摸,抓,掐,揉。

  咪咪,屁股,大腿,手臂,胸肌。

  我摸,我掐,我啃,我咬!

  在短短的一分钟内,我将云易风这坚硬的豆腐给吃得一点渣渣都不剩下了。

  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我的口水,还是止不住地流淌。

  不得不佩服自己一个。

  吃完之后,我心满意足地叹口气,接着闭上眼,大义凛然地道:“来吧,动手吧。”

  那群混混似乎是被怔住了,好半天,那首领才底气不足地喊了句:“动,动手!”

  接着,各种武器挟带着劲风扑在我脸上,刷得我脸颊生痛。

  各种奸佞的笑声传入我的耳中,刮得我耳膜生痛。

  即将到来的剧痛的恐惧压在我心上。

  我的心,顿时沉到了膀胱的位置。

  娘咧,这次我这颗号称天下第一硬的脑袋是不保了。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如救世主般的声音响起:“住手!”

  接着,就是一阵噼噼啪啪乒乒乓乓唏哩哗啦的打斗声。

  救兵来了!

  闻声,我的心,就像坐了升降机一般,由膀胱缓缓地升到胸腔。

  龙三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冲到我们面前,像死了祖宗一样大喊道:“云!哥!你!醒!醒!你!不!能!丢!下!我!们!这!群!兄!弟!啊!”

  那声音,才叫一个响彻云霄,才叫一个催人断肠,才叫一个凄惨悲怆啊!

  “没事,你们云哥只是暂时性地晕过去了。”我安慰道。

  被我屁股坐了两次都没事,怎么可能被一坨铁给砸死呢?

  这哥们,也太不相信自己大哥了。

  龙三边垂泪,边细数着云易风身上的伤口:“背上一刀,脚上一刀,胸口一刀,头上被砸青了,衣服……他们这禽兽,居然把龙哥的衣服也给撕破了!”

  其实,那衣服是我刚才吃豆腐时,太过激动,不小心撕破的。

  不过看龙三此刻比我当时还要激动,我便知趣地噤声了。

  龙三检查完伤口后,猛地抬起头来,问道:“是谁?!这些伤是哪些兔崽子打的!”

  我被他那双眼睛给吓住,忙抬起手指,一个个地为他指着:“背上这刀,是那个人砍的,腿上这刀,是那个人砍的,胸口上这刀,是那个人砍的。”

  “那么,云哥额头上的伤口呢?!”龙三的牙齿磨得尖尖的,似乎是要把人的脑袋给啃下来:“我要把那个动手的家伙给碎尸万段!”

  我吞口唾沫,嘴角僵硬:“为什么,单单要砍那个人呢?”

  “云哥一向身强力壮,那几处刀伤,不过是皮外伤,只有额头上这处,才是重伤。”龙三双眼被怒火烧得要冒烟了:“是谁?!究竟是谁做的!快说!”

  我被他这么一吼,吓得全身细胞乱窜,手随便往那群混战中的人一指,道:“是,是他!”

  接着,我就看见龙三“咚咚咚咚”地冲了过去。

  然后,我就听见那个倒霉蛋的惨叫声。

  最后,我就看见一个瘦小的不明真相的身影在空中翻飞,刚落在地面,便被人一脚踢上天空,再落到地面,又被人一脚踹向天空,就这么周而复始地被踹着。

  我捂住眼睛,长叹口气。

  造孽的娃子哟,你被人这么踹到底是为哪般啊?

  正在这时,我敏感地察觉到一丝锐利的目光正牢牢地盯着自己。

  下意识垂头,竟然看见云易风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过来,正用一双闪着灼灼光亮的眼睛盯着我。

  顿时,我的脚趾丫丫缩紧,整颗心,又降到了膀胱那里。

  好半天,我才僵硬地扯开嘴角,笑道:“那个,呵呵呵呵呵呵呵,你醒了?”

  云易风没有回应我,但那双看着我的眼睛,阴森得吓人,活像是我睡了他老婆似的。

  不过,仔细回忆了下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我觉得,就算是他砍我一百次也是在理的。

  我心一有愧,整个人就变得低声下气了,便讨好般地说道:“那个,我们安全了,你,你不用担心了。”

  云易风并没有领我的情,而是从鼻子中哼出一声。

  无怪乎大家喜欢以貌取人了。

  这从鼻子中哼一声的动作,由刚才那人做来,鼻毛飙飞,才叫一个龌龊。

  而由云易风做来,却尽显他的冷峻内敛英气等等等等。

  连哼都哼得这么有品,不愧是被我寒食色狠狠吃过豆腐的男人。

  哼了之后,云易风边抚摸着额头的青紫,边道:“跟你在一起,我的安全是很难保障的。”

  闻言,我甚愧疚,也甚委屈。

  我哪里知道那铁锤是三无产品,一碰就坏呢?

  我怀疑,那铁锤的制造商,指不定还是乔帮主他们呢。

  想想看,警察叔叔们为了减少犯罪率,就在武器上动手脚,让道上混的,死一个少一个。

  实在是歹毒啊。

  另外,我还觉得,我和云易风的八字确实是相克。

  自从遇到我,他倒了不少次霉了。

  我估摸着,这要是云易风哪天脑袋发热,一个不小心把我给娶了,那肯定是当夜便会嗝屁的。

  就像是咱们童遥同学常说的那句充满宿命意味,能瞬间让他的气质提高好几层的那句话一样--这就是命啊。

  对了,童遥还躺在医院中,等会记得叫柴柴去照顾他。

  而此刻,我非常想拍拍云易风的肩膀,将这句话传递给他。

  不过考虑到他可能会一掌把我拍飞到月球上,去跟玉兔抢青草吃,我也就作罢了。

  还是等以后我把骨头练硬,把胆子养肥了之后再说吧。

  云易风站起身来,低头看了看自己那被我撕扯成条形的衣服,眉间蒙上了疑惑的神色。

  我抬头看看天,今晚的月亮,真圆的说。

  云易风将手,轻放在自己臀部,摸着那被我掐得青紫的肉,眉间的疑惑之情更盛。

  我低头看看地,这水泥地,真硬的说。

  云易风定睛,看看自己那赤裸的胸膛上,被饥渴的我啃的一粒粒小草莓,目光顿时变得犀利无比。

  我假寐,今天的梦,真噩的说。

  虽然我闭着眼,但还是感觉得到一股危险的气息熨烫着我的皮肤。

  云易风那低沉的有着压抑怒火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你,究竟在我昏迷的时候,对我做过什么?”

  我扭曲下僵硬的脸颊,扯动下僵硬的嘴唇。

  然后,我笑:“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

  这招不好,不好,真的不好。

  因为,云易风浑身开始散发阴寒的小宇宙了。

  看样子,他是在思考该一掌把我拍到月球,还是一腿把我踹到火星。

  但是,有句老话叫做: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没错,我就是那拍不死的小强,歼不灭的祸害。

  在云易风正准备灭我之际,那个混混头头被抓住了。

  但此人是个硬骨头,不仅没有求饶,反而对着云易风大叫道:“云易风,你别以为今天逃过就算了,告诉你,这次是你,下一次,就是你那宝贝弟弟!我看你还敢不敢跟我们东区作对!”

  在这句话之后,我看见了一个从未见过的云易风。

  杀气。

  浓浓的杀气在他身上翻滚。

  虽然每次见我,他都是一副想灭我的样子。

  但是,那种灭,只是想将我揉成一个圆团,接着狠狠一踹的那种。

  可是现在,他的身上,散发着一种实实在在的,属于黑暗的杀气。

  没有等任何人反应过来,云易风便来到了那人面前。

  他一拳,准确地击打在那人的腹部。

  那一拳,似乎是凝聚了他全身的力量,将那人的腹部都打出了个洼陷。

  那骨头与皮肉的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让我头皮发麻。

  那人脸色变得惨白,“哇”的一声,吐出了许多的东西。

  水,血,浊物。

  像是胃已经被击打得裂开一般,他不停地吐着,仿佛要将所有的内脏都吐出来。

  那身体,痛苦地痉挛着。

  云易风一把揪住他的衣领,逼他直视着自己。

  云易风此刻的眼神,像是死神。

  他一字一句地说道:“如果,你们敢动易歌一根汗毛,我发誓,我会尽我所有的力量,让东区覆灭……我云易风,说到做到。”

  说完之后,他手一松,那人“咚”地一声摔在地上,顿时不省人事。

  架打完了,也该回家了。

  和来时一样,我和云易风,坐在车的后座上,各自看着窗外。

  很久很久之后,我道:“原来,你是为了易歌着想,才不让他学习音乐的。”

  闻言,云易风的身子僵硬了下。

  我看着窗外,继续道:“你害怕,如果自己有什么三长两短,易歌完全没有自保的能力,到时候,便会受人宰割。”

  云易风虽然没有做声,但那只手,慢慢地握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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