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那啥_吾乃食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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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后那啥

  我打算开门见山了,便问道,温抚寞,你为什么不愿意跟我做,痛快地给个理由吧。

  他略带无奈地看着我,说,有你这么问的吗?

  我扑过去咬住他的脖子,肉嫩嫩的,味道不错。

  我道,我不管,反正我醉了,在发酒疯,如果今天你不答应我,那我就强上了,到时候弄痛了你,可别哭哭啼啼的。

  我的牙齿,轻轻咬着他的喉结,那个我觉得男人最性感的地方。

  温抚寞一旦开口,喉结就会有微微的震动,带动着我的心,也一波波地荡漾。

  仔细想想,喜欢喉结的最主要原因是我没有。

  人都是喜欢自己没有的东西,或者是,喜欢自己得不到的人。

  这么一想,人确实是犯贱的动物呵。

  温抚寞说,食色,我怕你后悔。

  其实我想说,你放心,后悔的那个肯定是你。

  但嘴巴上却道,我不会后悔,而且保证你也不会后悔,我发誓,我胸前的两堆绝对不是旺仔小馒头啊,虽然称不上是青藏高原,但至少也是西南丘陵,并且形状完好,肉质鲜嫩,肥瘦适度,营养丰富,蛋白质含量高,绝对不含激素。

  温抚寞身子摇晃了下,说,你以为你那里是五花肉啊。

  我酒气上升,下口也重了点,颇有些吸血鬼的味道。

  温抚寞也不躲,从来都是任由我这么咬着,他微叹口气,道,食色,等我们结婚的时候再做吧。如果有一天,你不喜欢我了,后悔了怎么办?

  闻言,我的心顿时沸腾起来,多负责的一个男人啊,我简直怀疑我寒食色是老天的妈,不然他干嘛这么照顾我,派给我这么好一男人?

  但沸腾之后,又马上冷却,结婚后做,那岂不是至少还要等四年?

  我口水都要比那黄河泛滥了。

  于是,我拉着他的衣服,急道,不会的,不会的,我寒食色永远都会喜欢温抚寞。

  他笑了,道,永远是这么容易就说出口的?

  我没心情跟他玩小资,立马扑上去,用嘴堵住他的嘴,然后将手从他的t恤下摆伸入。

  生平第一次,我触摸到他的胸膛,很清爽,没有恶心的毛发,皮肤甚至比女生还光滑,就像是我最喜欢吃的豆腐。

  不过仔细想想,我现在确实在吃他的豆腐。

  我的舌在与他猛烈地纠缠着,而我的手则在他胸膛处尽情抚摸,进行青涩的勾引。

  温抚寞的身子,越来越热,逐渐和我的温度接近。

  我将身子紧紧地贴近他,用自己的丘陵慢慢地去蹭他。

  虽然我寒食色是生在红旗下,长在红旗下的大好女青年,但同时,也是从小看日本友人新条真由同学超h的《霸王爱人》之类的漫画长大的。

  不是我不爱国,主要是想从中学习点生理知识,有备无患嘛。

  想我们从小到大的生理课,老师从来都是一句自习就了事。

  其实越回避,这种事情在我们眼中就越神秘,大家便越想去一探究竟。

  很可能两人乱探之下,就探出事情来了。

  所以说,这种回避方式是非常不可取的。

  人家荷兰小学就开始发避孕套,多先进,就算不能用,也可以拿起来吹气球啊,学八戒那样,吹个球,吹个大球球,吹大了球球玩球球。

  所以人家荷兰未婚先孕率在欧洲最低不是没有道理的。

  先人教导我们,要博览群书,补充自己缺乏的知识,于是,这方面的知识,我便只能求教于日本漫画的帮忙了。

  蹭丘陵这一招,就是从上面学来的。

  我蹭,我蹭,我蹭蹭蹭,就不信勾引不了你!

  果然,在我的不懈努力之下,温抚寞的身体开始有反应了。

  他的气息开始凌乱,他舌的动作开始激烈,他家小抚寞也开始苏醒。

  我激动啊,就像是潜伏多年的地下党,终于打入了敌军的阵营。

  于是乎,我再接再厉,不蹭了,改压。

  我压,我压,我使劲压,不把自己胸前两包子当活物般地压。

  一不小心,用力过猛,压重了,差点把里面的馅都淌出来,痛得我呲牙咧嘴,泪花直冒。

  还好努力没有白费,温抚寞抱着我,和我一起滚到了床上。

  我差点就兴奋得心肌梗塞,同志们,我寒食色做梦也盼,吃饭也盼,上厕所也盼,洗澡也盼,做作业也盼,听课也盼,终于盼到和温抚寞滚床单的这一天了!

  为了庆祝这伟大的时刻,我决定和温抚寞多滚几下。

  于是,便搂着他,开始学习电视剧中那些男女主角在沙漠或者是半山坡滚来滚去的浪漫情景。

  但是我忘记了,电视剧一向是不写实的,那些男女主角滚起来倒是轻松,但换我和温抚寞来做时,那叫一个造孽啊。

  这样滚着滚着,头昏目眩地,加上我醉得厉害,差点就吐了出来。

  不过我是谁啊,为了达成这盼望已久的梦想,我生生地把涌到喉咙的东西给重新咽了下去,一滴也没浪费。

  不得不说,真是佩服自己,不亏是老天他家的妈妈。

  就这么,我们滚啊滚啊滚啊,一不小心,场地不够,滚到了床底,“咚”的一声,摔得我眼冒金星,四肢发颤。

  温抚寞忙帮我揉着脑袋,关心地问道,没事吧。

  我大手一挥,眼睛一亮,发挥大无畏精神,道,没事,绝对能和你大战三百个来回。

  说完,拖着他又到床上去了。

  这次,是我跨坐在他腰上,别说,这么一来,还真有女王的感觉,就差皮鞭与蜡烛了。

  这时,我已经是迫不及待,忙俯下身子,开始脱温抚寞的衣服。

  没一会,这块无暇白玉就这么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咕噜咕噜地吞咽着口水,然后俯下身子,用自己的唇对温抚寞的胸膛进行着顶礼膜拜。

  一寸一寸地,我的唇在他胸膛上游走,一边庆幸着,还好我们家温抚寞不是那种返祖现象严重的男人,不然那胸上全是黑毛,叫我怎么下得了口啊。

  他的肌肤,像无暇的白玉,胸膛没有明显的肌肉,却也并不消瘦,美得恰到好处。

  我伸出舌头,开始舔舐他肉色的两点,一圈一圈,极尽诱惑。

  我那在两年的持续练习下已经灵活的舌,开始不断拨弄着他胸前的殷红。

  舌的摩擦,带着湿润,渐渐将其变得硬挺。

  温抚寞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眼中染上了与我一样的情欲。

  我继续撩拨着,一会用舌包裹住那殷红,一会又开始追逐。

  虽然自己没爽到,但还是挺有成就感的。

  这样弄了一会,嘴巴开始酸软了,便停下来,活动活动下嘴,喘口气,并看着温抚寞,道,你们男人的咪咪也太小了吧,活像是被蚊子叮了两个小包。

  温抚寞忍不住笑了,说,如果和你们一样大,那不是吓死人?

  我得意地笑,眨眨眼,道,诶,你怎么知道我们女人的胸部大?难不成是有看什么不和谐的黄色资讯?

  温抚寞的目光在灯光下明灭不定,他说,那我就现在看吧。

  接着,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就被他给压在床上了。

  现在,姿势转换,我在下,他在上。

  女王不见了,我心戚戚然啊。

  温抚寞的眼中,带着朦胧,他很温柔很缓慢地帮我褪去外衣,然后低头,亲吻我的颈脖。

  娘亲啊,那滋味实在是太销魂了。

  温抚寞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

  不是吹的,我寒食色最大的优点就是发质好,又黑又直又顺,并且还没有分叉。

  温抚寞似乎很喜欢我的头发。

  在高一下学期,就是我们友情以上,恋人未满的那段时间,我发现他时常会看着我的头发发呆。

  后来交往了,他便经常抚摸着我的头发,目光温柔。

  我曾经开玩笑问他,说你是不是有恋发癖啊?

  他笑笑,也不做声。

  热热的清爽的气息喷在赤裸的颈脖之上,让我回过神来,而身体内部则注射进一阵颤粟。

  那柔软的唇,在皮肤上流连,像是带着电,所到之处,酥麻难耐。

  那湿润嫩滑的舌,撩拨着我的耳垂,描绘着我的耳廓,那种汹涌的刺激,让人直想尖叫。

  我紧紧咬住嘴唇,但那半是难受半是呻吟的声音还是从口中逸了出来。

  温抚寞的唇,渐渐向下,来到我的颈脖之上,轻轻一咬。

  正沉浸在迷茫中的我闷闷地低叫了一声。

  温抚寞染着暧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平时,就是这么咬我的吧。

  反了反了,居然敢报复我。

  我忙解释,我咬你,是我对你爱的证明啊。

  温抚寞的声音带着笑意,我咬你,也是对你爱的证明啊。

  政治班导曾说过,同学们,我们要专时专用,也就是说,政治课的时候就应该做政治作业,而不是数学作业。当然了,我并不是指数学课时就不能做政治作业。

  同理可证,makelove时间不适合用来斗嘴。

  眼看现在情欲的气氛开始变淡,我慌了神,忙把胸*罩一扯,露出自己在其他不咋个样的部位中比较咋个样的胸部,得意地看着他,意思就是,我没说错吧,形状完好吧,肉质鲜嫩吧,肥瘦适度吧。

  温抚寞顿时怔住了,身子也僵硬住。

  我心中那叫一个爽啊,深刻体会到了金枝欲孽中玉莹在孙白扬面前脱衣服后,看见其着迷的样子所感受到的得意。

  但紧接着,温抚寞慢慢说道,食色,你动作别这么豪迈行不,刚才我都产生你是男人的错觉了。

  我忍耐住想踹他下床的冲动,微笑,再微笑,直到嘴角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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