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野的惩罚与反惩罚_吾乃食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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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野的惩罚与反惩罚

  当然,这一招也是很有功效的。

  盛狐狸的身子,绷得更紧,他的气息,也迷乱了,整个人开始努力地贴近我,想要得到释放。

  我慢慢地,将身子贴近他的小狐狸根,轻轻地摩挲着。

  如此一来,盛狐狸更是迫不及待,他向后扬起了脖子。

  那优美的线条上,喉结正性*感地涌动着,整个人,荡漾着无限春色。

  我的需要,也越来越强烈,很想不顾一切地与他结合。

  但是,在最后关头,我想到了自己的目的。

  于是,我寒食色咬牙忍住了身下的美男诱*惑。

  “想要我吗?”我俯身看着盛狐狸那染满欲望的双眼。

  答案是不言而喻的。

  我微微勾起红唇,看着他的媚眼如丝,轻声道:“只要你答应,今后不再询问我不愿意回答的问题,我就要了你。”

  是的,即使盛狐狸再诱*惑,再可口,但如果他再这么追问下去,事情就变质了。

  盛狐狸的眼中,忽然射出了一道精光,驱散了些激*情的迷雾。

  他用被炙热灼伤的喉咙问道:“如果,我不愿意呢?”

  “那么,”我红唇微微撅起,眼角上挑:“就像你今天早上对我做的那样,就自己解决吧。虽然你现在戴着手铐,解决起来是有些困难,但你可是盛悠杰啊,我相信一定会有办法的。”

  说完,我并没有从盛狐狸的身上下来,而是继续跨坐在他的身上,用我的柔软,有意无意地摩挲着他的坚挺。

  盛狐狸的牙,因为饱受情*欲的煎熬而硬咬着,我不做声,继续笑着。

  没错,就是笑得一脸淫*荡与得意。

  而我的身体,也在继续做着诱惑的工作。

  我们互相对视着,不肯让步。

  都在努力地抑制住自己的情*欲。

  欲*望的气息,还有对峙的紧张感,在空气中蔓延。

  我们,谁都不肯让步。

  盛悠杰痛恨我的隐瞒。

  而我,则痛恨他的咄咄逼人。

  我们灼热的呼吸,从体内迸出,纠缠在了一起。

  忽然,盛悠杰的眼中闪出一道精光,顿时,我心中暗叫一声糟糕。

  果然,他的手,被手铐囚禁着的手,忽然就这么套在了我的颈脖上。

  接下来,他将我重重地往下一按。

  小狐狸顺势就进入了我的体内。

  我的柔软顿时一热,有种饱胀感,接着,一股强烈的快*感就这么在我的体内爆炸开来。

  在那瞬间,我和他都静止了。

  难耐的欲*望终于得到了宣泄。

  他的硬*挺,深埋在我的体内,我顿时溃不成军,放弃了一切。

  但就在这时,盛悠杰忽然将自己的需要远离了我的身子。

  我“啊”地叫了一声,心内忽然空虚了起来。

  那种空虚胀满了整个胸腔。

  我无端地生出一股慌乱。

  但盛悠杰并没有抛弃我。

  当从我身体中退出之后,他忽然抱住我,一个翻身,将我压在了身下。

  接着,他重新进入了我的体内,狂野地与我纠缠着,如疾风骤雨一般,席卷了我的全身。

  而我,也搂住了他的颈脖,牢牢地攀附着他,用全部的精力回应着自己的激*情。

  那藕荷色的床单,在我们的身下,纠结着,盛开出一朵朵绮靡的花。

  我们如最野性的兽一般,吸着彼此的精血,绽放最强烈的欲*望之花。

  肢体,是纠缠的,呼吸,是融合的,情*欲,是蔓延的。

  我们共同律动着,在这宁静的房间中,洒下无数的呻*吟与激*情。

  一遍遍。

  销魂蚀骨。

  第二天,当我醒来时,通过旁边的梳妆镜,看见了自己的一切。

  周身的皮肤上,布满了花瓣般的印记。

  昨夜激*情留下的印记。

  一瓣瓣,驻留在上面。

  满头的黑发,在枕头上扑散开来。

  发丝中,染着无限风情。

  被单,只是微微遮住了我的胸部,那浑圆,若隐若现。

  看见这一切,我更加坚定了一个信念。

  床上运动果然对身体健康有好处啊,看我,脸色多红润,就像刚吃了几斤人参似的。

  但是,盛狐狸那人参王呢?

  我往床上一看,发现那里放着的,是我昨晚拷住他的手铐。

  黑色的绒毛,似乎还记忆着昨晚的激*情。

  枕头上的洼陷,是他曾经驻留过的痕迹。

  曾经。

  盛狐狸,已经走了吗?

  在不知不觉间,就走了?

  是因为痛恨我威胁他?

  看着那东西,我的心忽然之间生出一种深深的失落。

  还有一种冷。

  冰冷透骨的冷。

  那种空虚,又再度降临。

  那种感觉,一直存在着,我已经习以为常,但是,最近都没有再出现……直到盛悠杰的离开。

  其实,他总有一天要离开的。

  总有一天,任何人都会离开我。

  突然,一种深深的荒漠感袭击了我的全身。

  在这个将明未明的时刻,我忽然之间,就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寂寞。

  他,真的不说一声就走了?

  我将脸埋在枕头中,深深地埋藏着。

  但就在此刻,我听见一阵轻微的响动声。

  猛地抬起头来,眼前忽然一阵阴暗。

  有人将天光给挡住了。

  我定睛一看,发现那人正是盛悠杰。

  盛狐狸,你果然没抛弃我!

  我激动得涕泪纵横,忙坐起身子,猛地扑上去搂住他,问道:“你去哪里了!”

  其实我的剧本是这样的。

  我:“你去哪里了?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

  他:“我看你没起来,就去厨房做早饭了,蛋煎好了,快起来吃吧。”

  我:“盛悠杰……”

  他;“什么?”

  我:“你应该煎两颗蛋加一根火腿肠的。”

  他:“为什么?”

  我:“这样组合起来就很像你那里的三样东西了。”

  他:“……”

  但是,生活是高于艺术的。

  当我猛地扑上去搂住盛狐狸问你去哪里了之后,他淡淡一笑,道:“我去准备一件东西了。”

  “什么东西?”

  我边问边抬起头来,却被他眼中那浓厚的危险气息给镇在原地。

  盛狐狸的手上拿着一条毛巾。

  那并不是一条普通的毛巾。

  那是一条冻成了冰棍的毛巾。

  电光石火之间,我猛地醒悟过来他要干什么,忙连滚带爬地逃离他。

  但是,我的运气不太好。

  盛悠杰一把将我拉住。

  然后,把我胸前的被单给撕开。

  接着,将那冻成冰块的毛巾给按在我那多灾多难的两个小馒头上。

  最后,便是我惊天地泣鬼神的哭嚎。

  惨不忍睹。

  通货是膨胀的,肉价是上升的,金融风暴是持续的,工作还是要继续的。

  惨剧之后,为了生存,我还是得去医院上班。

  担心被医院的人发现,我执意将盛悠杰先打发去了。

  几分钟后,我才从家里一步步地向着医院前进。

  确实是一步步啊。

  因为,昨晚纵欲过度,下床之后才发现,自己的双腿酸软得不成样子。

  我想纠正一点的是,适当的性*爱才是健康的。

  而且,胸前时常遭遇横祸的两个馒头至今还是被冻得没有知觉。

  实在是惨。

  果真是姿势决定命运,昨晚在床上到最后还是被盛狐狸压,所以今早下了床依旧逃脱不了被他压的命运。

  我的前进速度,堪比乌龟,短短的一条地下通道,却像是永远也走不过去似的。

  以那位小乞丐为参照物,我整整走了一分钟,才从他面前走过。

  但走过之后,我又用了整整一分钟倒回。

  因为我感觉到了不对劲--小乞丐居然没用他那高科技激光眼睛来扫视我的后背。

  实在是奇迹。

  走过去一看,小乞丐正坐靠在墙上,那双璀璨的眼睛,现在却紧闭着。

  他的眉头,微微皱着,仿佛很难受的样子,而他呼出的气息,也是不正常的灼热。

  我赶紧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烫得吓人。

  原来是发烧了。

  糟糕,如果小乞丐死翘翘了,我以后要逗谁去玩呢?

  我赶紧将他扶起,向医院走去。

  意志力是伟大的,我这个昨晚才被榨干油的女人,又复活了。

  原本以为,小乞丐身上铁定是有味的。

  但凑近了,才发觉,他非但不臭,身上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皂味。

  怎么可能呢?脸这么脏,居然还有香味,难不成他是香香少爷?

  再仔细一观察,发现他的脸上,似乎涂的是……麦色的粉底?

  果真是个骗钱的小孩。

  我心疼得滴血,那只烤鸭白给他了。

  悲愤化为力量,我将他扶着,快步冲到医院中。

  盛狐狸看见我扶着小乞丐进来,嘴角微勾,问道:“这是你的新男宠?”

  我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接着,脸一红,微微侧过头,羞涩地说道:“原来,在你心目中,我居然是你的女王。”

  盛狐狸的身子僵硬了下。

  但狐狸就是狐狸,马上就回过神来,道:“你把他怎么了?”

  “鉴于你昨晚已经把我给榨干了,所以,你可以放心,我还来不及对这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下手。”我走到狐狸面前,将小乞丐丢给了他:“这孩子发烧了,你去帮他看看。”

  “你呢?”盛狐狸问。

  “我要解冻我的两个大馒头!”我瞪他一眼。

  盛狐狸笑笑,接着便将小乞丐给扶到前面的病房中去检查去了。

  等他回来时,我还站在窗户口,挺起胸脯吸收太阳能解冻。

  盛狐狸靠在门口,双手放在胸前,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那孩子呢?”我问。

  “没什么大碍,正在输液。”他道。

  我看着自己被冻得毫无知觉的胸脯,咬牙切齿,道:“盛悠杰,以后你再敢这么肆虐我的馒头,小心你家小狐狸!”

  盛狐狸却毫无悔改之心:“是你自己先要惹我的。”

  “我今天没有赖床。”我辩白。

  “但你昨晚却在关键时刻威胁了我。”盛狐狸提醒。

  “但最后你还不是做了。”我皱眉。

  “我讨厌被人威胁,还有……隐瞒。”盛狐狸看着我,那双眸子,是深沉的。

  “你知道我讨厌什么吗?”我与他对视着,道:“我最讨厌有人追根究底。”

  盛狐狸的脸上,慢慢地荡漾起一道凉光:“看来,我们之间有很大的分歧呢。”

  我忽然之间,觉得一阵心烦意乱,便坐了下来。

  虽然没看他,但还是感觉到盛狐狸在那里看着我。

  那种目光,是幽凉的,在这样一个安宁的早晨,絮絮地飘来。

  姿态是随意,但落在皮肤上的重量,却是沉的。

  我想此刻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但咬着唇,却不知怎么开口。

  而盛狐狸,也站在原地,不发一言。

  诊室中,安静得不像话。

  终于,我忍受不了这种死寂,轻轻开了口:“盛悠杰,你真是烦人。”

  “彼此彼此。”他道,一向戏谑的声音染上了点点幽凉。

  得,我又被噎住了,说不出话来。

  原本以为,冷战又要开始了,但盛悠杰忽然再度开口,问了句没头没脑的话:“你说我是谁?”

  我想了想,认真地说道:“你是个和我同样下流的人。”

  “为什么?”他问。

  我清清嗓子,道:“因为你家小弟弟昨晚才流了鼻涕。”

  他闭了下眼,回到:“你家小妹妹还每个月都要流血呢。”

  我又被噎住。

  算他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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