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遥同学_吾乃食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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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遥同学

  童遥那家伙的小秘书我是认得的,她笑着向我点点头,也就放行了。

  轻轻地打开门,发现童遥正在和人通话。

  他看见我,眉毛微诧着扬了扬,然后偏偏头,示意我自己找地方坐,接着就继续讲电话了。

  我在办公桌前坐下,边吃雪糕边环顾四周。

  不愧是房地产商人的办公室,起码有200平米,宽敞,亮堂。

  童遥这家伙虽然也算是红色后代,但却是被资产阶级的享乐主义给腐蚀长大的,因此,这办公室装修得特别舒适

  豪华。

  进门的左边是一红木书柜,摆着一大摞装b的名著,还有几瓶珍藏的洋酒。

  进门的右边则是一套牛皮沙发,瑞士的desede,俗称“沙发中的劳斯莱斯”,我看杂志上介绍的,少说一套也要上六位数。

  童遥同学眼睛都不眨就买了,买了不说,还整天随意糟蹋,就喜欢坐在上面边抽烟边看文件。

  上次如果不是我眼明手快,冲过去把那即将要碰到沙发的烟给夺下,那沙发绝对会被烫出个大洞。

  我和柴柴曾经商量过,以后实在是穷慌了,就把这沙发偷去卖了。

  后来仔细一寻思,觉得可行性不大,毕竟这东西太重了。

  于是,我们便改变了主意,决定把童遥偷出去买了。

  环顾完毕,雪糕也吃进肚子里了,我开始百无聊赖,边用下巴磕桌子,边打量着童遥同学。

  他的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椅背上,而衬衣的袖子卷起,到了手肘,扣子也解开了两三颗,那华丽丽的锁骨啊,就这么露了出来。

  童遥这个人吧,谈生意时,特别有一套。

  他总是笑嘻嘻的,让对手感觉很自在,瞬间让人失去防备。

  接着,他就开始跟你聊天套近乎了。

  他什么话题都能聊,从av的内容到cctv的内容,天文地理,杂七杂八的都知道,聊的全是对手感兴趣的。

  接着,他就开始跟你谈生意了,童遥同学最大的本事就是,明明是他占了便宜,但却能让对手觉得是自己占了便宜。

  之后,对手高兴了,就稀里糊涂地签下了合约。

  最后,钱就哗啦哗啦地流进了童遥同学的口袋中。

  实在是天生的奸商。

  油滑的笑面虎一个。

  等我磕桌子磕得差不多时,童遥同学终于将电话挂了。

  我抬起眼睛,根据刚才听见的那些敏感词汇,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们官商勾结,世界真是黑暗啊。”

  “我是为人民服务。”他辩白,接着看我一眼,道:“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我继续用下巴磕着桌子。

  “是不是感觉我又帅了?”他起身,拍下了我的头,道:“你当自己是锥子下巴么,没事死磕桌子干嘛?”

  “试验一下你桌子的硬度。”我道。

  “你到底是来干吗的?”童遥同学来到沙发上,坐下,腿交叉着,问我。

  “你怎么就不相信我是来看你的呢?”我双手抱着脑袋瓜子,在椅子上伸个懒腰,忽然想到了什么,道:“对了,你家小弟弟好些没有?还能用吗?”

  “多谢关心,经过多次实验表明,它身强力壮,好得很。”童遥同学勾勾嘴角,拿出一根烟,点燃。

  他一向都抽红河·道,气味很醇。

  我向着他伸出手。

  童遥同学无奈地将烟拿出,把那盒子丢给了我。

  我非常喜欢那个盒子的设计,古色古香的,一个“道”字行云流水地摆在上面。

  所以每次只要他在我面前抽烟,烟盒子就会被我给抢走。

  我耍弄着那盒子,闲闲说道:“别用得太频繁,伤愈了就要休养,对了,忘记告诉你,研究表明,基本上海绵体骨折过一次的,一般都会继续骨折下去。”

  闻言,童遥同学的脸,瞬间和烟一样白了,他忙问:“真的假的?”

  我看着他,用无比严肃的态度说道:“当然是……假的。”

  研究只表明,这些男人把小弟弟的安危看得比自己的命还要重要,这不,听见一些风吹草动,这脸就个个像僵尸似的,刷刷地白。

  见被耍了,童遥同学咬牙切齿地走过来想要将我灭口。

  不过门外的一阵响动救了我。

  小秘书:“吴小姐,童经理真的不在!”

  泼辣的声音:“滚开,我知道他在里面,童遥,我今天见不到你我是不会走的!”

  我扬扬眉毛,抱着看好戏的态度看着童遥同学:“怎么,你又欺骗了哪位良家妇女啊?居然被人家给找上门来了。”

  童遥同学挫败地叹口气:“还不就那个吴子淇。”

  我这才记起,柴柴跟我提过这件事。

  有一天,童遥同学去酒吧玩,与吴子淇认识了,两人一拍即合,当晚便滚到床上去乐乎了。

  本来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但第二天早上,吴子淇无意中发现了童遥同学的名片,顿时明白自己是遇上条肥羊了。

  那肯定是狠狠地宰啊。

  所以,童遥同学就悲惨地被她给缠上了。

  吴子淇像打游击似地,天天在他家和公司门口守着。

  童遥同学被她这种精神所打败了,实在是不堪其扰,便开出张支票,请她离开。

  吴子淇还是不干,她声泪俱下地说,自己爱的不是童遥同学的钱,是他的人,要求童遥同学娶她。

  说实话,童遥同学在听见吴子淇说她爱的不是自己的钱,是自己这个人时,心中还小小地感动了一把。

  但没等他感动完毕,吴子淇就拿出了一张婚前协议,逼他签字。

  童遥同学一看,心中马上佩服得五体投地,恨不得把她招聘过来当自己的得力助手。

  这位吴小姐,比自己还黑啊。

  那协议,简单地说,就是以后不管是谁提出的离婚,童遥同学的全部财产都要转移到吴子淇名下。

  想也知道,童遥同学一向自由惯了的,怎么肯自动被绳子拴着呢。

  于是,他拒绝了。

  所以,吴子淇还是每天都来闹。

  小秘书文静,娇小,没多久就败下阵来,吴子淇扭着腰肢,晃着翘臀走了进来。

  吴小姐看上去是个泼辣的妞,一身名牌,够有钱。

  我还没打量完,那吴子淇看见我,眼睛一亮,猛地向着我冲来,双手指甲伸出,一招九阴白骨爪“唰”地袭来,

  与此同时,她嘴中大叫着:“我说为什么童遥不肯见我,原来是你这个狐狸精迷惑的!”

  还好童遥同学眼明手快,挡在我前面把她给拉住,否则我就惨烈了。

  但虽则如此,我心里才叫一个高兴啊,激动得手足无措。

  狐狸精,狐狸精,我居然被人叫狐狸精了!?

  被叫狐狸精的可都是美女啊,这不是赤裸裸的赞美吗?

  我心里可惜了,这么个喜欢说实话的泼辣美女,怎么眼神就这么不好,看上童遥同学了呢?

  吴子淇对着童遥同学又抓又咬又踢,并且喊道:“我不管,你今天就必须给我一个交代,如果不结婚,我就你放

  火烧你的公司!”

  再怎么说,我和童遥同学也是多年好友啊,怎么能看着他受苦呢?

  于是,我走到饮水机边,倒了一杯水,然后,折回,对着童遥同学的头淋了下去。

  “哗啦啦”一声,不仅是童遥同学,连吴子淇也惊呆了。

  接着,我将吴子淇推开,自己扑过去,对着童遥同学又抓又咬,哭喊道:“你个死没良心的,居然背着我在外面找女人,还骗人家说你没结婚!你个禽兽,你个草履虫,我要跟你离婚!我要把你的财产全夺过来,我要让你净户出生,连一条内裤都带不走!”

  然后,我转过头,对着吓呆的吴子淇道:“小姐,请你留下姓名,联络方式,方便我打离婚官司时找你当证人!”

  闻言,吴子淇瞠目结舌,三秒钟后,赶紧转身,溜之大吉。

  然后,我得意地转过头来,道:“怎么样,我演技不错吧。”

  童遥同学摸摸自己被我淋湿的头发,又摸摸那被我给捏皱的衬衣,实在不知道,是该感激我,还是揍我一顿。

  将周身打理完毕之后,我决定请童遥同学吃饭,为刚才自己吓他小弟弟的事情道歉。

  于是,我们便来到烧烤店中。

  叫了一大堆东西,我埋头奋战。

  童遥同学似乎还在纠结着那个问题:“你今天找我,究竟是有什么事啊?”

  “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相信我是来看你的呢?”我抹去嘴角的辣椒油,反问道。

  “因为,你一向不会无缘无故地来看我。”他笑。

  “说得我这么冷血。”我摇摇头,接续吃。

  隔了会,童遥问道:“你是不是想知道温抚寞的事情?”

  我还是低着头,死劲咬着嘴中的肉。

  这次。我没有掐童遥。

  我不应该掐他。

  童遥知道我还放不下温抚寞,所以他时常在试探着我。

  柴柴知道我还放不下温抚寞,所以她时常在隐瞒着我。

  盛狐狸知道我还放不下温抚寞,所以他时常在逼问着我。

  是的,所有人都看得出,我还是没放下温抚寞。

  这是我的错,我不能怪任何人。

  所以,我并没有从肉体上肆虐童遥,而是将口中的肉吃了下去,然后抬起了头来,看着他。

  童遥也看着我,那眼神,于嬉笑之中带着一种巡视。

  我镇定地说道:“把你把手边那瓶胡椒粉递给我。”

  童遥的眉毛抖动了下,还是照做了。

  我用力摇着胡椒粉,将他们撒在肉上。

  胡椒粉单独吃,是不要舌头的做法,但是将它撒在肉上,却会产生一种奇异的香气。

  所以说,任何事情,还是适量为好。

  但童遥同学是不理解这个道理的,因此在我吃下第二串牛肉时,他再度询问道:“真的不想知道温抚寞的近况?”

  我抬眼,瞪他一眼:“问这么多遍,真是让人烦躁。”

  童遥还是那副笑容,道:“我每次问你时,你都会找事情岔开这个话题,我从来没有得到过你确切的答案,所以我只有继续问,直到你回答为止。”

  我拿起汽水,喝了一口,解除了舌上的一些辣意。

  然后我低头想了想,抬起头,认真地看着他,问道:“温抚寞有啤酒肚了吗?”

  童遥摇摇头:“没有。”

  “那他秃顶了没?”我继续问。

  童遥还是摇头:“没有。”

  “那安馨长胖了吗?”我终于提出了另一个人的名字。

  童遥仔细回忆了下,道:“据说没有。”

  “那就闭嘴。”我道。

  声音中的窒闷已经淡了许多。

  我不得不承认,当这两个深埋于心的名字从自己口中说出时,全身居然有了一种通畅的感觉。

  就像是小时候去打针,在排队时,手就在抖,胸口也因为畏惧而闷闷的。

  但是,一针下去后,整个人会放松许多。

  因为一直压住自己的那些东西暂时不见了。

  当然,那阵痛还是存在着的。

  其实,我不应该对童遥发火,他是为了我好。

  但是,好友,就是有钱的时候同使,有气的时候对发,有了伤心的事抱住他一阵大哭的一种生物。

  所以,我对以前掐他的屁股没有一点愧疚的感觉。

  这时,我们吃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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