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寐以求的那啥_吾乃食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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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寐以求的那啥

  不堪忍受这种疯狂折磨的我,第一个念头就是逃走。

  逃得远远的。

  不仅仅是天涯海角,我寒食色要逃出银河系!!!

  但为此,我付出了惨烈的代价。

  头一次,我趁着夜深时,拿着白天悄悄准备好的行李,猫着腰,踮起脚尖,一步步地向着门口走去。

  五米,四米,三米,两米,一米……

  就在我刚将门打开时,就在我刚看见光明时,将在我要重返快乐之园时,我的领子忽然一紧。

  回过头来,我看见了盛狐狸那双在黑暗中闪着流光的眼睛。

  “这么晚了,干什么去呢?”盛狐狸问。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我对着他傻笑。

  “不说是吗?”盛狐狸的笑容在黑暗之中,显得更加妖艳:“寒食色,我会有办法让你说的。”

  然后,我就被拖回了床上,被ooxx了一整夜。

  第二天只能向医院请假。

  原因是,腿软,无法站起。

  我这个月的全勤奖金啊,就这么泡汤了。

  革命尚未成功,寒食色同志仍需努力。

  第二次,我多了个心眼。

  因为每晚睡觉前,盛狐狸都会要求我和他一起喝杯牛奶,说是这样对身体有好处。

  我对此嗤之以鼻,浪费,我们都老胳膊老腿了,难不成还能第二次发育?

  所以,我就在盛狐狸的牛奶中放了一点安眠药。

  然后,我就假装睡熟,等待盛狐狸被放倒后,好溜走。

  但这一闭眼,再睁开时,天就亮了。

  盛狐狸侧躺在我的旁边,只手枕着头,意味深长地看着我,问道:“怎么样,牛奶加安眠药的滋味好吗?”

  我太阳你个太阳哦。

  原来被放倒的是我。

  第三次,我决定在盛狐狸最没有防备的时机开溜。

  于是,趁着盛狐狸去洗澡时,我一件东西都不带,拔腿就跑。

  钱财乃身外之物,以后可以再挣的!

  看,能让我寒食色这种视钱财如命的人懂得这个道理,可知盛狐狸对我的折磨有多惨烈。

  正当我要逃出生天时,浴室的门开了。

  我不害怕,因为盛狐狸没有穿衣服,此时,他不敢出来追我。

  但是,我再一次低估了盛狐狸。

  当时,他的全身都是湿漉漉的,那些晶莹的水珠,顺着他滑腻白皙的肌肤向下滑动着。

  还有那漆黑的发丝,就这么黏在颈脖处,蜿蜒成性*感而诱*惑的图腾。

  他的腰间,松松地围着一条白色浴巾,就这么遮住了那害羞的小狐狸。

  但这样反而让人更想将其扯下,一探究竟。

  盛狐狸胸前的两颗蓓蕾,粉嫩,诱人,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之中。

  睹此情状,我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唾沫。

  而我的眼睛,也发直了。

  可是,我还保留着一丝理智,它告诉我:寒食色,快逃,这是你唯一逃离的机会了,如果放弃,你每天早上就必须要晨跑,要被他太阳,永远活在他的压迫中!快逃!

  于是,我转身,向外跑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盛狐狸说了一句话。

  这句话,直接改变了我以后的命运。

  那句话就是:“寒食色,如果你现在进来,我就让你女上位。”

  我浑身的细胞,都因为这句话,而加速分裂着。

  我全身的血液,都因为这句话,而加速流动着。

  我全身的皮肤,都因为这句话,而加速紧缩着。

  女上位,女上位,女上位!

  我梦寐以求的女上位!

  那是女王的殊荣。

  特别是,身下是盛狐狸这种女王受似的尤物。

  能上他,那是三生有幸啊!

  所以,我根本来不及多想,转身,冲入了浴室。

  但是,色字头上一把刀。

  老祖宗的话,我们还是应该听进心里的。

  我的意思是,根本就没有什么女上位!

  我一进去,盛狐狸就把浴室门一关,然后眼睛精光一闪,直接将我压在墙壁上,周而复始地ooxx。

  我边被压着,边在心中暗骂:妈的,连女人都骗,禽兽!渣滓!

  当我被放出来时,已经呈现虚脱状态。

  而盛狐狸,则神清气爽,趾高气扬地抛下一句话就走了:“这次只是小施惩戒,下次,就别怪我无情了。”

  从此之后,我彻底将逃走的念头给丢弃了。

  因为我实在不敢想象,盛狐狸所谓的无情,将是怎样惨剧人寰的酷刑。

  我没有胆子去尝试。

  可是,虽然留了下来,我寒食色也不会任由盛狐狸搓圆搓扁。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我开始抗争了。

  这是一段伟大的可歌可泣的催人泪下的抗争史。

  第一部,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盛狐狸最喜欢的一招,不就是冰冻我的小馒头吗?

  来而不往非礼也。

  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的夜里,一双手轻轻地掀开了盛狐狸的被子,再缓缓地拉下了他的裤子。

  然后,我的眼睛,闪着凶狠的光,嗖嗖嗖嗖嗖地看着那瑟瑟发抖的小狐狸。

  小狐狸啊,小狐狸,虽然你给我带来了许多乐趣,但是,为了整到你的主人,我只有牺牲你了。

  接着,我有技巧地逗弄了下小狐狸,让它挺直了摇杆。

  然后,再将那冰冻了一晚上的香蕉味的杜蕾斯,套在了小狐狸的身上。

  那天晚上,我看见了一个奇观。

  盛狐狸的脸,在一瞬间变换了七种颜色。

  是的,赤橙黄绿青蓝紫。

  后来,我把这一招,命名为冰冻小鸡鸡。

  第二部,诱敌深入,一招致命。

  我告诉盛狐狸,我要女上位。

  但是,盛狐狸说了,这辈子都不可能。

  我寒食色会就此而放弃这伟大的理想吗?

  当然不会。

  于是,我装出一副认命的样子,任由盛狐狸压。

  可是,当盛狐狸在高潮时,我忽然将手放在他的腰上,重重一捏。

  接着,小狐狸就缴枪了。

  然后,我镇定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要女上位……否则我就天天用这招,要不了一个星期,你家小弟弟铁定会患上勃*起性功能障碍的。”

  这时,盛狐狸的脸,又在一瞬间变换了七种颜色。

  是的,赤橙黄绿青蓝紫。

  第三部,耗尽敌人的武器。

  盛狐狸还是一样,每天清晨都会强行把我从柔软的床上拖起来,拉着我去跑步。

  美曰其名说是可以呼吸树叶释放出的新鲜空气。

  新鲜空气?

  说得这么好听,不就是那些个臭树叶放出的屁啊。

  谁稀罕去闻?

  对此,我每一天都会抗议。

  但每一次的抗议,都会被无情地镇压。

  经过一系列的观察,还有数据调查,我终于找出了问题的症结所在。

  那就是,盛狐狸的精力实在是太旺盛了。

  所以说,我要尽可能地在晚上释放他的能量。

  于是,我使出浑身解数,开始榨干他。

  不是有这样一个笑话吗--

  师太,你就从了老衲吧。

  隔一会。

  师太,你就饶了老衲吧。

  没错,我寒食色就要学习那位师太,要如狼似虎,把盛狐狸给榨成人干!

  那天晚上,当盛狐狸第一次从我身上下来时,我深吸口气,又伸手去摆弄他的小狐狸。

  然后,他又覆盖上来了。

  当盛狐狸第二次从我身上下来时,我摇摇头,将眼前的金星全部晃走,把头伸过去,吻了下他的小狐狸。

  然后,盛狐狸再次覆盖了上来。

  当盛狐狸第三次从我身上下来时,我咬紧牙关,颤抖着嘴,轻轻咬住了他的唇。

  然后,盛狐狸再次覆盖了上来。

  当盛狐狸第四次从我身上下来时,我已经呈现挺尸状态。

  额头上写着,此人已死,有事烧香。

  盛狐狸不是说过吗?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力是相互的,我也被榨干了。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第二天,他确实没有力气抓我去跑步,呼吸树叶放的新鲜屁了。

  因为,我们双双请假,躺在床上休息了一天。

  回去上班后,老院长扶着眼镜,语重心长地拍着我的肩膀道:“小寒啊,你还是合适点哈,莫把别个盛医生的身体搞垮了。”

  我蹦噔你个蹦噔哦。

  不过这个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法我决定再也不使用了。

  当然不是因为老院长的话。

  因为说好听点,我一向把他老人家的话当屁。

  说难听点,我一向把他老人家当屁。

  真正的原因是,隔天,盛狐狸又恢复了元气,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似的,重新开始拖着我去跑步了。

  可怜的我的双腿,还因为纵欲过度而酸软,却要雪上加霜地去晨跑。

  实在是惨烈。

  其实,按理说起来,我和盛狐狸算是办公室恋情。

  很多人说,办公室恋情带来的往往是坏结果。

  而我要说,这结果,何止是坏啊,简直就是悲剧。

  自从和盛狐狸确定了恋爱关系后,他不仅正大光明地干涉我的生活,还正大光明地干涉我的工作。

  我的意思是,从此,我就失去了太多观赏棒槌的机会了。

  只要一有美男或者大棒追出现,都是盛狐狸上,并且还把那屏风给遮得严严实实的,连一点缝都不留给我瞧。

  而落在我手上的病人,都是些和我一样猥琐的人与金针菇。

  于是,我对这份工作的热情,迅速地消减了。

  但是偶尔想起来也觉得奇怪,这个盛狐狸的眼睛怎么就这么毒呢?

  居然能一眼就看清哪个病人是棒槌,哪个病人是金针菇。

  这也太神了吧。

  思索许久,我终于得出结论。

  盛狐狸以前一定是混bl的,阅鸟无数,所以能从实践中取得经验。

  当我在他面前说出这番话后,盛狐狸魅惑狂狷地一笑。

  然后,我第n次因言语不慎被他太阳了。

  其实,这办公室恋情还有一个不好的地方就在于,盛狐狸没事就喜欢勾引我。

  是真的勾引啊。

  每次没病人时,他的脚,就伸过来,在我的小腿上慢悠悠地滑动。

  而他本人,则正襟危坐,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似的。

  那姿势,那动作,诱惑得我的小心肝“扑通扑通”直跳,恨不得扑过去扒拉下他的裤子,“嗷唔”一声将他给吞下肚子。

  还有时候,他会拿着病历走过来,装作和我探讨病人病情的样子。

  这时,盛狐狸往往会低下身子,故意将自己的气息喷在我赤*裸的颈脖上。

  而一只手,则有意无意地在我背脊上滑动。

  那手指,每到一处,就点燃一点火种。

  我瞬间就融化了。

  不过我后来发觉,这厮只是喜欢看我产生欲*望的表情。

  也就是说,他只负责点火,不负责灭火。

  没有职业道德。

  我恨得牙痒痒,却因为在医院中,实在不好发作,只能忍耐着。

  但是,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这天,当盛狐狸又再一次卑鄙地诱惑了我之后,我爆发了。

  虽然还是上班时间。

  虽然门外时不时有人会走过。

  虽然老院长很有可能不打报告地走进来。

  但是,我还是爆发了。

  我一把将盛狐狸给拉到诊室的角落中。

  那是个死角,外面的人是看不见的。

  我将盛狐狸给抵在墙上,半阖着眼睛看着他。

  他那细长的眸子四周,有着桃花般的光晕,泛滥着魅惑。

  他那挺翘秀气的鼻子,在空中勾勒的,是灵秀的弧度。

  他那薄而水润的唇,上面的细纹,每一条,对女人而言,都是一场浩劫。

  还有他的喉结,不断地蠕动着,像是一只欲望的兽。

  “你想干什么?”盛狐狸的眉梢扬起,如柳枝抚在水面,荡漾起圈圈涟漪。

  我没说话。

  但那涂着淡淡唇彩的唇,则绽放了一朵笑。

  他妖艳的眸子中,映出了我妖艳的笑。

  然后,是拉链滑动的声音,慢慢地滑动。

  那圆润的声音,是欲*望的开启。

  接着,我的手,从打开的拉链中进入,握住了他的狐狸根。

  我的眼睛,直视着盛狐狸,而我的手,则引诱着他。

  我缓慢地摩挲着,让小狐狸逐渐在我的手中变得灼热,变得硬挺,胀满了我的手掌。

  盛狐狸的呼吸,开始染上了热度,不再是平稳的了。

  他的身体,也随着呼吸,在动摇着。

  那双眼睛,开始生出了氤氲。

  情*欲的氤氲。

  盛狐狸的身子,在自动地向着我靠近,想要索取更多。

  这正是我想看见的结果。

  此刻,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抽出,瞬间跑到诊室门口,站立着,抱着手,笑嘻嘻地看着他。

  这时,盛狐狸终于明白了,我是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他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

  但是我可不怕,反正自从认识他以来,这厮的眼睛都“危险地眯了起来”多少次了。

  “寒食色,过来。”他命令道,声音还是有着未消的欲*望。

  我摆摆手指,做出一副讨打的样子,道:“盛医生,恕难从命……还有,劝你将自己的衣服在三秒钟内整理好。”

  “为什么?”盛狐狸问。

  我状似无辜地看着他。

  当然,状似,只是状似。

  我说:“因为,马上就有人要来了。”

  说完,盛狐狸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

  我说什么来着,是不是“危险地眯了起来”多少次了。

  我哪里会理会他,马上站在门口对着走廊招手,道:“小刘,你进来一下,我给你说件事。”

  我需要说明的是,此刻盛狐狸的裤子拉链是大开的。

  而那小狐狸还没有疲软下去,正从洞开的拉链中抬出头来。

  而我呼唤的那位护士小刘,正是本医院最八卦的女生,任何人的糗事都能被她宣扬得满城皆知。

  也就是说,如果被她看见,盛狐狸是铁定的名节难保。

  所以,盛狐狸忙将小狐狸塞进裤子中,然后将拉链拉起。

  可惜速度太快,忙中出错,一不小心,把小狐狸的头给夹住了。

  平时,拉链夹到手指,都能让人痛得落泪。

  而此刻,盛狐狸被夹住的,是他全身上下最脆弱的小弟弟。

  这时,盛狐狸闷哼一声,额上瞬间冒出了无数冷汗,滴答滴答地往下落。

  接着,我打了个响指,成功地吸引了盛狐狸的注意,然后,再缓缓说道:“不好意思,看错了,那个人不是小刘。所以啊,你别着急,慢慢塞。”

  在那瞬间,盛狐狸的脸,变换了七种颜色。

  没错,赤橙黄绿青蓝紫。

  然后,我踏着七寸高跟鞋,趾高气扬地走出了诊室。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求得一生乐逍遥。

  就这么,时间就如那小溪,在我和盛狐狸斗智斗勇以及ooxx中缓缓地流淌着。

  这天,柴柴将我叫了出来,让我陪她去跟乔帮主道歉。

  我诧异:“都这么久了,你还没道歉啊?”

  柴柴的理由还挺充分的:“最近时常在飞,休息的时候去过他家一次,可他不在,我也没办法啊。”

  没办法,我只能陪她去了,不过也好,可以顺便回去查看一下我家是不是被小乞丐给弄乱了。

  这些天,一下班就被盛狐狸给拖到他家去了,我都好久没回过家了。

  先是去的我家,因为柴柴还要酝酿一下情绪。

  打开门,就听见一阵小提琴声悠扬地传来。

  那音乐,很轻柔,像水一般流淌入人的耳中,让全身的细胞都觉得舒适了起来。

  那个成语怎么说来着,对了,绕梁三日。

  这琴声现在就绕着我家的天花板,估计不止三日了。

  走进去一看,发现小乞丐正站在落地窗前,侧对着我们,正偏着头,专心致志地拉着小提琴。

  他穿着淡蓝色的t恤,还有米色的休闲裤,看上去,有些细弱。

  是属于男孩特有的那种细弱。

  虽然我唤他小乞丐,但不论是落魄的时候,还是现在,我总觉得他身上有种贵族气质。

  我并不是指有钱的那种贵气,而是真正的那种骨子中的优雅。

  三代才能养出的一个贵族。

  这时,他听见了动静,转过头来,看着我们,脸红了红。

  害羞了,果然是小孩子。

  我道:“怎么尽整这些听不懂的?诶,拉一曲周杰伦的双截棍吧。”

  于是,小乞丐又成功地被我给激怒了,他骂道:“音痴。”

  我不和他计较,赶紧环顾周围。

  这一看不得了,厨房里放满了脏的碗碟,不知有多少天没洗了。

  还有地上,家具上,全是灰尘,不知道有多少天没清理了。

  不过还好,小乞丐并没有乱动我的东西,每一样,都摆在原处,一毫米也没移动过。

  还算是好家教的孩子。

  不过,我还是得说他几句:“你都没有手吗?”

  “什么意思?”他皱眉看着我。

  我叹口气,道:“大少爷,这屋子都这么脏了,难道你就不能打扫一下吗,你的手除了吃饭,除了锯你那个小木头,还会做什么?”

  这话触及了小乞丐的底线,他认真地纠正道:“老女人,这不是木头,这是小提琴,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小提琴!”

  我看着他手上的小提琴,忽然将自己的脑袋瓜子一拍,道:“啊,我想起来了!”

  小乞丐见我这副样子,还挺高兴的,以为见到知音了,忙道:“怎么,你也认识这把琴?”

  “那倒不是,我是指,”我缓缓说道:“我想起你的手还要做些什么了--擦屁股和自*慰。”

  闻言,小乞丐的脸,是红了又绿,绿了又红,整个一红绿灯。

  所以说,人是要对比的。

  人家盛狐狸被我气到时,脸可以变成彩虹。

  而这小乞丐,只能变成红绿灯。

  这就是差距,修行不够啊。

  柴柴趁着我和小乞丐在说话之际,就跑到阳台上,伸着脖子去看楼下的乔帮主是不是在家。

  毕竟这也是我的家啊,总不能不管,于是,我把小乞丐叫到厨房,命令道:“去,把这些碗碟给洗干净了。”

  “我不会洗。”小乞丐耸耸肩。

  他的回答在我的意料之中。

  看小乞丐那双养尊处优的手就知道了,这孩子以前绝对没做过家务。

  可是谁也不是从小就会的,不会,我可以教他。

  想当初,我家的宠物狗毛毛从一个随地大小便的不良儿童变成一个主人一回家就去衔拖鞋的好好少年,都是我一手一脚教出来的。

  小乞丐的智商,怎么着也比毛毛强吧。

  所以,我对他还是很有信心的。

  但是,我却高估了小乞丐的动手能力。

  我说:“首先,先倒洗涤剂。”

  他点点头,直接倒了半瓶在里面。

  我汗。

  我说:“接着,把脏盘子放在里面。”

  他点点头,将脏盘子一股脑放在水池中,接着转身就走人。

  原来他以为洗涤剂会自动将油垢瓦解。

  我瀑布汗。

  我说:“将它们在水龙头下清洗一遍。”

  他点点头,将重叠着的盘子放在水柱下移动了下,就拿了出来。

  我成吉思汗。

  我说:“好,把这些碗碟拿出来,放在柜子里。”

  他点点头,但端着没走两步,手一滑。

  “哗啦啦”一声,所有的碗碟瞬间粉身碎骨,连完尸都没留下一具。

  我想我得去喝口水先,流太多汗,都虚脱了。

  事实证明,小乞丐还不如我家毛毛。

  这时,柴柴开始催促我了。

  没办法,我只能给小乞丐留下点钱,让他重新去买碗碟,接着,自己则和柴柴一起来到楼下,去敲乔帮主家的门。

  但手都敲疼了,里面还是没有动静。

  “算了,每次来找他,都不在,估计这就是命啊,我看是老天不想让我跟他道歉。”柴柴又开始找起了理由。

  “你少学童遥那一招。”我觑她一眼。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原本以为是盛狐狸打来的,谁知里面却传出一个威严的声音:“是寒食色吗?我是肖言区派出所的民警,我们这有件案子需要你配合一下,麻烦现在就到我们这来一下。”

  我一听,脚立即软了。

  这一辈子我可是第一次要进派出所呢。

  脑袋马上飞转起来,赶紧思索着自己做过的坏事。

  上次捡了张五十块,没上交,直接拿去用了。

  还有趁着工作之便,调戏了几个小正太。

  这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正在巡视自己的罪恶,柴柴也接到了同一位警察叔叔的电话,一样请她去派出所一趟。

  我和柴柴一寻思,觉得事情不妙了。

  肖言区派出所,不就是乔帮主所在的地盘吗?

  还能有什么事情啊,一定是乔帮主要告柴柴袭警啊!

  完蛋,这罪名可就重了。

  该该来的还是得来,我们只能硬着头皮去了。

  果然,刚进那派出所,迎面就看见那高大的乔帮主穿着警服坐在座位上冲着我们笑。

  不,应该是冲着柴柴笑。

  那笑的意思是:居然敢袭警,老子可是比城管还牛逼的人,你个臭女人不想活了,今天我就联合兄弟们一起整死你,把你关个十年八年的。

  看着那刺眼的笑,我愤怒了,但是我不敢做声。

  柴柴也愤怒了,于是,她暴走了。

  只见柴柴一下子冲到乔帮主面前,深吸口气,紧闭下眼,接着,一鼓作气地说道:“我知道是我的错在先,但是我并不是故意的。当时周围实在是太暗了,我根本就不知道是你,后来虽然知道了,但因为你那天晚上对我做的事情,我气不过,才会这么伤害你……我知道我的做法对你的男性尊严造成了很大的伤害,是我的错,喏,上次的钱,给你,咱们从此以后,两清了,谁也不欠谁!”

  说完之后,柴柴想不过味。

  怎么这男人这么小气啊,白长这么的个子了!

  于是,她决定也给乔帮主致命一击,便道:“还有啊,这件事也不能怪我,你的小弟弟,也太软了……好了,废话少说,把我拷起来吧!”

  说完,柴柴将手一伸,闭上眼,认命了。

  这时,本来很忙碌的派出所中忽然安静了下来。

  连尘埃落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一个警察叔叔的手机掉在了地上,一个警察叔叔衔在嘴中的烧饼掉在了地上,一个警察叔叔的下巴掉在地上。

  接着,就是一阵窃窃私语。

  “这位美女说,那天晚上……她不知道是老大……还说,对咱们老大的男性尊严造成了很大的伤害……究竟是什么意思啊?”

  “笨蛋,这个还没听出来,你这几年的警校是怎么念的?这就是说,这位美女喜欢的是另一个男人,但是那天房间里太暗了,就看错了,把我们老大给误上了!”

  “啊,你的意思是,我们老大被嫖了啊?!”

  “不仅如此,美女还嫌弃我们老大那里很软!”

  “原来咱们老大是外强中干啊!”

  “对啊,好惨啊!”

  闻言,乔帮主的脸,在一秒钟内变换了七种颜色。

  赤橙黄绿青蓝紫。

  我心中一惊,妈妈的,原来乔帮主是盛狐狸家亲戚。

  柴柴显然对这样的结果很是满意。

  但这时,另一个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的警察叔叔押着一个男人走了出来,对着乔帮主道:“老大,我已经照你的吩咐,通知那两个女的来认犯人了。”

  我定睛一看,发现那耸拉着脑袋的犯人就是那个看上了柴柴想杀了我夺美人的变态尹志远。

  电光石火间,我明白了。

  原来人家乔帮主是帮着我们把这男人给逮住了,需要我们来指认他的罪行呢!

  原来,刚才人家乔帮主对着我们笑的意思是:女人,虽然你踢了我,但谁让我是你们的警察叔叔呢?不跟你计较,还是把人给你抓来了,以后就不用担心害怕了。

  误会啊误会,简直是天大的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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