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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与色

  “因为很多人都到外地去工作了,整个年级也只有百多个人能到,所以不分班级的。”柴柴解释:“他们说在周末时,等学生放假了,就在我们原先的班级举行。”

  “怎么忽然之间就想起开同学会了呢?”我好奇。

  柴柴摊手:“我也不知道,反正是童遥通知我的。”

  “童遥?”我摸摸下巴,皱皱眉头,断言道:“反正事情一旦牵扯到他,就没什么好的。”

  “下次背着人说坏话时,记住一定要小声。”随着话音,童遥同学就进来了。

  说曹操曹操到。

  我耸耸肩:“我们说你坏话从来不背着的。”

  童遥同学的表情就是:我不想跟你这个疯婆子计较。

  放下东西后,他在椅子上坐下,一双长腿交叠,嘴角微勾,又露出那种坏坏的笑,如春水方生,眼中泛着潋滟波浪:“你们又在说我什么坏话呢?”

  我和柴柴同时用手挡了挡眼睛。

  我嫌恶地说道:“收起你那副勾引人的样子。”

  童遥同学抖抖眉毛,痞兮兮地说道:“是你们定力不够,两位应该要多加练习。”

  闻言,我都失去理会他的力气了。

  还是柴柴眼尖,看见了童遥手上的东西,忙道:“那是什么?”

  “哦,客户送的,我看你们应该用得着。”童遥同学将手中那精致的化妆品小袋子递给我们。

  打开一看,发现是两套铅笔三部曲。

  洗面皂,化妆水,黄油,差不多也得一千大洋了。

  其实倩碧在美国也算是超市货了,不是俗称美国大宝吗。

  结果一来到中国,就成为大牌了。

  算是外来的和尚会念经啊。

  估计我这样的,跑到外国去,身价会暴涨也说不定呢。

  不管怎么样,捡到便宜还是高兴的。

  仔细一看,发现一套是干性肤质使用的,一套是混合型肤质使用的,刚好适合我和柴柴。

  看来,童遥同学还是很细心的。

  当花花公子还是当得敬业。

  “对了,你们家的警察叔叔怎么没来?”童遥对着柴柴眨眨眼睛,浅浅一笑。

  “我最后再解释一遍。”柴柴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和那个人,什么关系都没有。”

  “理解。”童遥同学嘴角微勾,笑如柳花落地,悄无声息,却抚得人的心,痒痒的,怪难受:“现在有关系的男女,都时兴这么说。”

  柴柴保持沉默。

  我们仨都非常理解风水轮流转这句老话。

  上次是童遥同学海绵体骨折被我和柴柴笑。

  这次是柴柴同学被人看光欲杀人灭口未遂,反受伤,被我和童遥同学笑。

  下次,估计也就轮到我了。

  想想,还真是手脚发凉。

  “其实我觉得那警察叔叔还是挺不错的,你就从了吧。”童遥同学劝道。

  我觉得好笑:“你连乔帮主的面都没见到呢,就这么断言了。”

  “那人是警察啊。”童遥同学道。

  “警察又怎么了?”我皱眉。

  “警察有警服,手铐,全是免费的,玩起制服诱*惑多带劲。”童遥同学摸摸下巴,那肮脏的思想染满了全脸。

  正当他想着时,男主角出现了。

  高大强壮的乔帮主额头上还是包着纱布,手中拿着保温盒,走进了病房。

  这里必须解释下的是,人家乔帮主虽然被柴柴用板砖给拍了,但想到自己毕竟都把柴柴给看光了,连b加都给人家瞧出来了,因此,就非常过意不去。

  后来,听见柴柴嫌医院的伙食不好吃,乔帮主便每天都按时送汤送饭来。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乔帮主的手艺居然非常好。

  属于那种吃过一次,就让人无法忘怀的。

  估计就和他在床上的表现一样。

  真是铁汉柔情啊。

  所以,柴柴彻底放弃了尊严,就这么每天吃着乔帮主送来的饭。

  那饭菜,色香味形俱全,一打开盖子,就让人的口水直滴答。

  确实是香啊,香得我都开始寻思着要不要把自己勉强升到c罩*杯的馒头给乔帮主看一眼,混几天饭吃。

  见目标人物来了,童遥同学立马上前,自我介绍。

  几句话后,童遥这个奸商就了解到乔帮主喜欢枪,立马将话题全部转到枪上,两人聊得才叫一个欢。

  我都觉得奇怪,童遥这孩子平时最多就是拔自己胯下的那把枪,结果聊起其他的枪来,也是这么厉害。

  这边厢,柴柴哪里管他们,直接将保温盒打开,埋头吃起来。

  我则蹲在病床边口水滴答地看着她。

  乔帮主的菜,确实是非常影响团结的。

  所以说,柴柴罔顾多年友谊,狠着心不理会我。

  吃着吃着,柴柴发现不对了,轻蹙娥眉,对着乔帮主道:“我告诉你我不吃猪肝的,怎么这里面有猪肝?”

  乔帮主转过头来,看她一眼,简介地说道:“猪肝明目。”

  “我视力够好。”柴柴道。

  “视力好你能从楼梯口上摔下去?”乔帮主轻飘飘的一句话,直接击中了柴柴的痛脚。

  为避免出现流血事件,我忙劝道:“莫生气,莫生气,人生就像一场戏,因为有缘才相聚,相扶到老不容易……来,跟着我一起做,深呼吸,吐气,再呼吸,再吐气,三呼吸,‘噗’的一声将肚子里的浊气给排出去……来,快试试。”

  柴柴瞪我一眼,继续埋头吃饭。

  再打开保温盒的下一层,是一碗汤,柴柴闻了闻,皱起了眉头:“这是什么汤?好难闻。”

  “木瓜炖猪蹄。”乔帮主为她解疑。

  “闻上去很难吃的样子。”柴柴嫌弃。

  “味道是不怎么好,但是功效还是不错的。”乔帮主那黝黑健康的脸上,是戏谑的笑,牙齿,还是那么洁白,都可以去为高露洁打广告了:“吃一个星期,保证你能升到c罩*杯。”

  沉默。

  一秒钟。

  两秒钟。

  三秒钟。

  “乓”,一个银色的保温盒,还有保温盒中的那碗汤,全向着乔帮主以及童遥同学洒去。

  但那两人是谁啊。

  乔帮主是经常躲避枪林弹雨的警察。

  童遥同学是经常躲避女人咖啡的小种马。

  所以说,他们一边闲谈着,一边快速移动开来。

  于是乎,那碗汤,就这么洒在了地上,成为小小的湖泊,在日光下,泛着粼粼的光。

  “这小女子,脾气还挺大的。”乔帮主看着地上还在旋转的金属保温盒子道。

  “就是啊,这孩子从来脾气就不好,你多担待点。”童遥同学的口气活像是柴柴他爹。

  “没事没事,刚才说到哪了?”乔帮主问。

  “哦,m200,那枪可是牛啊,2000米内,绝对能爆头。”童遥同学继续在那里扯。

  柴柴气得肝痛。

  在这时,想到了身边还有个我,正准备躲在我怀中寻求一下安慰。

  但转过头,才发现,我趁着她不注意时,猛塞着乔帮主带来的饭菜,一不小心,噎得面红耳赤的。

  柴柴双眼一闭,彻底气得昏厥过去。

  色*情男女。

  有男有女。

  所以说,在特殊时期,忍着的人又不止盛狐狸一个,我看得到吃不着,也不好过。

  所以这天晚上,我是异常地兴奋啊。

  因为,我的那个终于干净了。

  我和盛狐狸又可以互相太阳了。

  试想想,整整五天,我们的小弟弟和小妹妹都没有接触,实在是不利于安定与团结。

  所以,为了好好联络感情,我决定,要情趣一点。

  什么够情趣?

  我的名字就够情趣。

  食色,食与色。

  两者对我而言,都是最最最最最最最最重要的事情。

  如果能融合,那就是天底下极美的事情。

  其实,我常常幻想着,如果有一天,我能够趴在床上,一边享受盛狐狸的床上服务,一边吃着牛肉面,那就再好不过了。

  简直是死而无憾啊。

  可是,当初我将这个伟大的构想告诉盛狐狸后,我的屁股被踹得青了一个礼拜。

  整整一个礼拜。

  真是惨烈。

  盛狐狸认为,如果男人在做,而女人却睡着了,那么,这个男人应该去自宫。

  同时,他还认为,如果男人在做,而女人却在吃牛肉面,那么,这个男的应该先去自宫,接着再去切腹自杀。

  我知道,凭借着盛狐狸的心狠手辣,即使他要切腹自杀,也铁定会把我砍了先。

  我不想死,所以,打死我也不敢在床上吃牛肉面。

  那么,边吃边做的构想,难道就这样流产了吗?

  答案是否定的。

  我可是寒食色,为了食与色,头可抛,血可流。

  所以,经过我的冥思苦想,终于一个完美的计划浮出了水面。

  那就是--奶油。

  没错,奶油也算是调情圣品啊。

  这一招,是自古以来,我是指,是自奶油发明以来,就有的。

  所以,盛狐狸应该不会怀疑,其实,我只是单纯地想实现边做边吃这个伟大的梦想。

  于是,这天,我就去超市买了奶油。

  其实,本来还想在盛狐狸的肚脐还有两个小图钉处放上两颗话梅的。

  奶油话梅,美味啊。

  但是这么做,估计盛狐狸会起疑,所以,单单只是奶油就好。

  这天晚上,盛狐狸洗完澡,出来了。

  他穿着白色的浴衣,那头黑发是湿润的,晶莹的水珠不断地顺着他的脸颊流淌着,汇聚在那精致的下巴处,一滴滴

  地落下。

  水珠的旅程,全是他的诱惑带。

  优美的颈脖,绮丽的锁骨,白皙的胸肌。

  那些碎碎的发,贴在他的额角,蜿蜒成旖旎的弧度。

  我忽然感觉腹中有股燥热,口水也加速度往外分泌着。

  实在是秀色可餐啊!

  我本来是蹲坐在床上的,此刻,赶紧屁股朝天缩紧,眼睛由黑转绿,上下牙齿咯吱咯吱地磨着,手成爪子状,猛地向着盛狐狸扑去。

  像无尾熊一样,我挂在了他的身上。

  双脚环住他的腰,双手搂住他的颈脖,头则埋在他的胸前。

  “你以为自己很轻呢?”盛狐狸想把我给扯下来。

  “原来你嫌弃我重啊,那我让你做意大利吊灯式帮助我减肥你又不干。”我埋怨。

  盛狐狸就这么带着我,来到床边,想将我放下。

  但我稍一用力,将他一起给拉在了床上。

  现在,他压在了我的身上。

  盛狐狸的头发,还是湿润的,在不停地滴着水珠。

  那些晶莹的水珠,带着他特有的香气,落在我的脸颊上,驻留片刻,倏地滑落到我的颈脖上,引发了一阵悸动。

  “你想干什么?”盛狐狸的嘴角,绽放了暧昧的光晕。

  “我要女上位。”我意志坚定。

  “休想。”盛狐狸一口否决。

  “你太重了,每次都像要把我卵细胞压出来似的。”我找着借口。

  “这样很公平,我的小蝌蚪还不是每次都要被你给榨出来。”盛狐狸死不松口:“再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你这朵大牡丹,有本事你憋着不射啊!”我眯眼。

  “我没本事。”盛狐狸非常懂得一个道理:不做意气之争。

  我看着他,不说话了。

  “你在想什么。”盛狐狸问。

  我将右手食指放在嘴角,作出嘘声的姿势。

  然后,气沉丹田,一张脸经历了酝酿,痛苦与轻松。

  盛狐狸脸上的狐疑,越来越重,接着,他的鼻翼忽然翕动了下,然后,大吼道:“寒食色,你居然敢给我放悄无声息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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