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_千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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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

  下巴:“回不去了。”

  床头柜上的解酒茶已经凉了,何熠要去温一下,却被沈琛拉住:“我没喝醉,酒里掺饮料了。”

  “我不喝醉,怎么留宿啊。”沈琛瞪他一眼,低声道:“答应陪你的,说到做到。”

  何熠呼吸变得粗重,眼眸深沉似狼。

  沈琛笑:“小熠哥哥想做什么坏...”

  何熠狠狠吻住了他。

  他把沈琛从被子里剥出来,收在怀里完全罩住了,沈琛揽着他的脖颈,配合的张开下唇,任他的舌尖进犯,逼得自己发出一声低喘。

  何熠一手捏着沈琛的下巴,另一只手则灵巧的钻进沈琛的裤子里,沈琛已经硬了,被撩拨地发出一阵抑制的呻吟,冷白的面色因情欲染上一层滴血似的绯红。

  “啊...何熠...你的手好凉...”

  何熠脱下他的内裤,手指伸进那娇嫩的后穴,揉捻慢挑地做扩张。

  他抵着沈琛的额头,沉声道:“你里面好热。”

  沈琛呼吸一下子重了,揽着何熠的脖颈小声道:“别...哥在隔壁。”

  “啊...你...!”

  何熠眼眸突然一沉,手上加重力度,两根手指全插了进去。

  男人抵着他的额头,天赋好嗓子,声音酥麻的不像话:“自己清理过了?”

  沈琛被他说得脸热:“关你屁事,我...”

  何熠重新吻上他,手指撑开娇嫩的后穴,将自己的阴茎缓缓插了进去。

  沈琛发出一声冗长地喟叹,捂着嘴巴警告人:“哥在隔壁。”

  “还想着别人?”何熠把人摆成跪趴状后入,力道一次比一次重,贴着他耳朵道:“以后不许叫他哥。”

  沈琛脑袋埋在柔软的枕头里,露出一双腥红湿润的眼睛,笑道:“叫你行不行?嗯?”

  何熠不说话了,身下插入的更深。

  “啊...慢一点...你...!”

  沈琛仰起脖颈,似调戏又似挑衅:“小熠哥哥...”

  天雷地火。

  沈琛为这句话付出了极大地代价,后穴内的阴茎又粗又硬,每一次都精准擦在他前列腺上,他被硬生生地插射了,精-y-e射了何熠一手,被他抹在后穴上充当润滑剂,继而开始下一轮进犯。

  沈琛被肏的又爽又麻,射完第二回时,整个人都变得瘫软。

  何熠把他抱起来坐着,双手环住沈琛的腰肢,从下而上的进入,沈琛揽着何熠的脖颈,下巴搭在他肩膀上,哼哼哒哒的呻吟:“何熠...”

  “我在。”

  沈琛咬他:“我觉得你今天好开心...嗯...你慢一点呀...”

  何熠勾他的舌头:“你呢?”

  “你开心我就开心。”

  接下来便是更猛烈地撞击。

  沈琛已不记得他们到底做了多少次,他最后已经没有精-y-e可以射,被何熠轻轻柔柔的揉捏了许久,才减缓了些许胀痛。

  他记得意识浑浑噩噩间,何熠下床去拿了什么,是那枚血玉扳指。

  它又重新挂在了沈琛的脖子上,何熠轻轻柔柔的吻他,郑重道:“不许摘下来了。”

  沈琛迷迷糊糊地,点点头答应了,心想合着就你们何家有宝贝是吧,我们沈家也有,到时候老子给你也要一个,咱们以物抵物。

  最后的最后,何熠吻上他的额头,轻声道:“新年好,我们相遇的二十五年。”

  沈琛身心俱累,已经沉沉睡了过去。

  第四十二章交换信物

  大年初一,雪停太阳出

  ,难得的好天气。

  一大清早,何清儿已缠着何萧在院外放鞭炮,沈琛皱着眉头,不耐烦地翻了个身,嘟嘟囔囔地嫌吵。

  何熠已经醒了,戴着金丝眼镜靠在床头翻昨晚那本书,见人睁了眼睛,俯身吻他:“还睡吗?”

  “这能睡得着吗?”沈琛一身酸痛,拿枕头砸他:“这鞭炮放的,都快塞老子耳朵里了。”

  何熠合上书下床,把沈琛一把捞起来:“那就起床吧,吃完早饭一起去沈爷爷家拜年。”

  沈琛刷着牙:“说的我跟过门媳妇儿一样。”

  何熠拍了他屁股一下,没接话,等人洗漱完抱回卧室,挑了身合身又暖和的衣服给他套上,最后将血玉扳指塞进衣领里,拉着他下楼吃早餐。

  何夫人做的一手好烧麦,又专为沈琛做的甜的,香糯可口,沈琛吃的心满意足赞不绝口,把沈夫人夸的笑弯了腰。

  出门时,沈琛叫何清儿:“小鞭炮精。”

  何清儿一听怒了,拿着鞭炮要追着沈琛打,好在何熠在边上护着,小姑娘下了好大的决心,还是没敢扔出去。

  俩人到达沈宅时,沈母正在院外发呆,听着动静回头,看着俩人并肩走近,一步一步的地,笑着笑着突然就噙了泪。

  沈琛诧异,走上去抱住她:“妈,怎么了?”

  沈母摇头,看看他,再看看何熠,抬手擦掉眼角的泪珠,招呼着俩人进屋:“没事,快去屋里,别冻着了。”

  沈父正在看晨间新闻,听见门响开口询问,中气十足却不乏宠溺感:“摘完了?”

  “没有,不舍得摘。”

  “就知道你不舍得摘,若真喜欢,折一朵无妨。”

  沈父抬头,见沈琛也在,随即换了种语气,沉沉地很有威严:“阿琛回来了?正好,等会替你母亲折一枝腊梅回来,进进出出好几趟了,总舍不得摘。”

  “知道了,一会儿就去。”

  沈父公务繁忙,大年初一也不得闲,本想看完晨间新闻就走,期间随口问起何熠对时政的见解,没想到何熠未经官场竟说的如此深刻有趣,不免陪他多聊了几句,感慨了好几遍后生可畏。

  沈母在厨房熬一杯姜茶,沈琛趴在门口,小声问她:“我爷爷呢?”

  “刚出门不久,跟你何爷爷一起去拜访老战友了。”

  “哦...知道了。”

  沈母见他话里有话,探他动机:“你打什么主意呢?又惹祸了?”

  “您看您说的,我都多大了,我这不是进门没看见爷爷,跟您问一声嘛。”沈琛眨巴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自然地转话题:“妈,刚才怎么哭了?别不开心嘛。”

  沈母关掉煮沸的姜茶,让沈琛没事就出去,别在这打扰她泡茶。

  长蹆荖A遗丘号32O17O71-46,

  “那行,那我先出去了哈,您也别忙了,何熠不喝也行,再说了就冲您儿子这魅力,您给他一杯自来水他也觉得好喝。”

  沈母哭笑不得:“出去吧你。”

  等沈琛离开,沈母把茶洗完,想起今早的失态,心头又泛起一阵酸意。

  沈、何两家相通的这条路,她见沈琛独自走过许多年,何熠独自走过许多年,更见俩人一起走过许多年,从最开始的步履蹒跚,又到如今的并肩而立,以至于刚才恍恍惚惚间,她仿佛看见了二十余年时光流逝的痕迹。

  时间过得太快,它改变了什么,又仿佛,什么都没有变过。

  中午沈母安排了几个家常菜,留何熠在家里吃饭,沈老爷子和沈父都不在家,只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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