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_千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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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但这毫不冲突他有一颗放纵寻欢追求刺激的心。

  至于何熠的性取向,沈琛就不确定了,这人一直按着“完美”的标准长起来的,一丝一毫都不偏差,自小到大更没谈过什么恋爱,直到

  沈琛叹了口气,他自己从来不是思想保守的人,玩起来比谁都疯,成年人之间解决性需求是再正常不过的事,瞻前顾后反而幼稚可笑。

  所以但凡打炮对象换一个人,他绝不会坐在这里浪费时间去想这些不值一提的小事。

  但那人,就是何熠。

  他跟何熠酒后越界,又因贪图身体上的欢愉长期维持了炮友关系,这是不争的事实。

  那次做爱太意外太荒唐,以至于他隐隐会觉得自己把何熠给害了,让他雪白干净令人惊羡的人生页面上,有了隐晦又擦不掉的污点。

  但偏偏他又太享受何熠的身体带给他的感觉,绝对征服,绝对沉沦,激烈刺激充满性欲,他在生理上拒绝不了他。

  这是一次心脏和阴茎的赌博。

  显然阴茎赢了。

  沈琛看了一眼手机,距离给何熠发微信已过去一小时了,那边没回任何消息。

  快八点了,他得走了。

  沈琛提起行李,从玄关处拿了几罐口香糖,他一直喜欢吃甜,虽然他没买过,但家里从没断过,一抬手总会有甜的。

  屋外前院里种了一片竹林,风一吹有沙沙的声音,擦着耳朵过,沈琛提着行李箱出来,关门锁门一气呵成。

  韩俊车停在外面,见他出来帮他提行李,掂了掂有些无奈:“你是去谈生意的,至于三个箱子的衣服吗?”

  沈琛大爷插兜,兴致焉焉地:“人靠衣服马靠鞍,我不穿的好看,怎么给华莎长脸面。”

  韩俊上车,拉上安全带,最后问一句:“真不用我去?”

  沈琛笑:“别耍赖啊韩小俊,咱可说好了,我这趟是正儿八经的谈判,到时候拿不下,就得你色诱。”

  “行,见到人没把握就及时联系,到时候...”韩俊话说一半停了,他从后视镜里看到一辆车正飞速的驶近,在距离他半米的地方紧急刹车了。

  车轮与地面摩擦出尖锐的声响,沈琛在副驾驶毫无防备,本能的艹了一声。

  “看来今晚不用我送了。”韩俊从车里下来,打开后备箱往下搬行李,最后把沈琛从车里拽下来,一气呵成,头也不回的走了。

  沈琛对着他远去的背影竖了个中指,再回头何熠已经把行李收拾完了,他转身坐进副驾驶里,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味。

  沈琛皱眉:“喝酒了?”

  “没有。”

  沈琛不信。男人看出来了,语气很平:“今天有酒局,进去坐了一下,没喝酒。”

  沈琛凑过去拉过他的衣领闻了一下:“你最好是,别酒驾害我。”

  凑上去的人发丝柔软,微微扫到了何熠的脖颈,酥酥麻麻地,带着男人特有的体香,有股令人沉溺的味道。

  何熠握紧方向盘,语气很冷:“坐回去,别乱动。”

  沈琛收回手,有些尴尬:“无聊。”

  一路无言,沈琛偏头看着窗外,神色恹恹地欣赏着街巷的璀璨灯火。

  驴友群已经塞了上百条未读消息,罕见地聊的热火朝天,沈琛点开随意翻着,居然是有个网友跟他表白,说要专门去巴黎势要见他一面。

  下面紧跟着数百条消息,有的起哄,有的出主意,有的要他出来表个态。

  沈琛笑了笑,快速打字:“工作不便,不面见。”

  有人立即圈他,问是不是名草有主。

  沈琛没兴趣跟

  网友交代自己的生活,没再回复。

  突发奇想,他给韩俊发去一条消息:“我算单身吗?”

  又撤回了。

  太幼稚,他关了手机,靠在座椅上闭了眼睛。

  “到了。”不知多久,耳边传来低沉的声音,何熠下车帮他把行李全拿下来,俩人并肩往大厅走。

  “回来提前告诉我。”

  “好。”

  又是一阵沉默。

  沈琛仿佛已对此习以为常,他掏出打火机别在何熠的西装口袋里,漫不经心地:“就送到这里吧,走了。”

  何熠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看着他的背影,金丝眼镜下目光沉沉,藏着几丝暗涌地潮流。

  沈琛登机前看了眼手机,微信有一条未读消息,韩俊发给他的,只有短短的四个字——

  “自己琢磨。”

  沈琛笑了一声,老奸巨猾。

  突然,手机又响了一声,发件人是何熠:“一路平安。”

  “OK。”

  沈琛关了手机,深深叹了口气。

  真奇怪,他们做爱时肆意贪欢,生活里却是磕磕绊绊。

  第五章商业谈判

  沈琛自小跟何熠无话不谈。

  何萧比他俩大一级,沈遇比他俩小一级,只有他俩无论校里还是校外,一直在一起。

  一年前沈琛还常放肆的挂在何熠身上膈应他,或撩他下巴惹他冷脸,摘他眼镜自己戴上,拿他袖扣抢他领带,又或者他今天的手表太好看了,自己不戴实在可惜

  沈琛一直将何熠视为最好的朋友、永远的兄弟,谁知因为一场恶作剧引起的酒醉,他最好的朋友把他压在身下贯穿了。

  酒后乱性,他们极尽缠绵、肆意交欢,也让一场兄弟情生了一层脆弱又不堪的茧。

  慢慢地,沈琛开始本能的对他保持距离,他不再闹他、烦他、麻烦他,他们身体越亲近,相处便愈生疏,同一个屋檐下过的混乱又平静、和谐又矛盾。

  像陷进了一汪难以预测的深潭。

  飞机进入平流层,蓝天白云美若画卷,沈琛从口袋里翻出一包口香糖塞进嘴里嚼了几口,捏着糖纸出神。

  自从和何熠同居后,他才发现何熠从来不吃甜,甚至视糖如毒物,但在他固有的印象里,何熠是吃甜的。

  他记得初中那会儿,他女朋友曾在情人节送了他一盒巧克力,还亲手折了九十九支千纸鹤,装在漂亮地琉璃罐子里。

  回家途中他还跟何熠炫耀过,但何熠那时脸色太差了,沈琛不知哪里得罪了他,左右无法,只好把自己最爱的巧克力拱手让人。

  何熠一口气全吃光了。

  整整八颗,一颗没剩。

  就连那罐千纸鹤,都被何熠冷脸抢了去。

  当时沈琛正儿八经郁闷了好久,多方推理后,他得出一条大胆的结论:何熠也喜欢他女朋友,但是被自己捷足先登了,只好借物泄愤。

  事一捋通沈琛更郁闷了。

  沈遇见沈琛托着下巴坐在屋檐下眉头紧锁,跑过去问他:“哥哥,你怎么了?”

  那天沈琛摇着头,认真又纠结:“选女人还是选兄弟?”

  他说:“太难了。”

  沈琛于第二天下午到达巴黎,多方周旋,他终于见到了那位传说中的调香师。

  对方梳着一头浓密而漂亮的金发,在耳后挽成一束小揪,有种另类地优雅。人估摸着三十多岁,但明显看上去要年轻许多,他的鼻梁很高,有一双碧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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