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融合净化
第211章融合净化
“嗡~”
殷明魔力疯狂运转。
连带眉心祖窍，365个窍穴魔力勃发。
经络若河，窍穴若星，体内似有星河隐显，化作庞大能量流注入拾荒者葫芦，形成一道巨大漩涡！！
金属铭牌内。
余烬火种瞬间被葫芦锁定。
蕴含一道完整法则的神器，将火种散发的法则气息尽数压制，不受控制朝着拾荒者葫芦移动。
“……”
余烬其实可以逃！
没有被葫芦锁定之前，甚至早在殷明没有积蓄足够的魔力之前，随时都能逃离寻找火种新的继任者。
经过数年考察，殷明是诺曼·马丁所选定火种中，最有希望完成‘源’位面伟大复兴的火种，逃离就意味着彻底放弃。
不管逃，还是留，说到底都是赌博，综合考虑分析最终还是留下，把主动权交到殷明手上。
余烬暗红色火星疯狂闪烁。
并不知道进入葫芦会发生什么，是/否还能拥有完整的逻辑思维？
但单拾荒者葫芦屏蔽气息的效果，就会带来无比严重的后果。
悠悠叹息一声，嘱咐道：“一旦焚焰之火无法集齐，影触就会成为一个大麻烦！小心！”
焚焰之火三枚火种，取自篝火燃烧的三个状态。
焚焰，篝火燃烧带来光明之时，将所有入侵者视为薪柴，张扬，强大，是诺曼·马丁复兴的意志。
余烬，篝火火焰熄灭残存火星，蛰伏以待时机复燃，是诺曼·马丁希望的意志。
影触，篝火连火星都已经熄灭，世界陷入一片黑暗，是诺曼·马丁毁灭的意志。
一个人！
妄想故乡扶摇而上，将整巫师世界所有势力踩在脚下，投火燃焰，如烈日朝阳。
又甘愿伏低做小，只求在波云诡谲的环境下，能够艰难存活便足矣。
同时还有抱着鱼死网破，不自由，毋宁死的疯狂意志。
不得不说，诺曼·马丁是个精神挺分裂的人。
“……”
焚焰之火，连三枚火种都不全。
自然视为希望彻底破灭，诺曼·马丁毁灭的意志将觉醒。
影触融合焚焰，会发生什么？
殷明不知道！
余烬也不知道！
因为‘源’位面的人族还没有沦落到如此境地。
为了防止不可控的变数，最佳办法，自然是让殷明先炼化火种为焰。
然后再杀掉永寂之骸西蒙·马歇尔，融合成为焚焰之火。
但，余烬对殷明的性格了解，清楚无论好、坏，殷明都接受不了自我意志被裹挟，所以根本没有多费口舌。
赌殷明能够完成诺曼·马丁的遗志，赌殷明能够解决影触带来的麻烦。
希望，虽然很渺茫，但却是所有选择中概率最大的决策。
“……”
“还真没有……自我意志！”
余烬火种，连同金属铭牌一同被收进拾荒者葫芦。
殷明才算相信余烬最初说的话。
感应拾荒者葫芦，凝视金属铭牌寄存的厚重。
【名称：焚焰之火——余烬（火种）。】
【成分：人道业火，诺曼·马丁的意志，‘月’字法则碎片气息，‘镜’字法则碎片气息…………。】
【注：极致黑暗所诞生的光明，拥有融合法则气息的能力，共沾染74种法则碎片气息（化焰：可融合法则、法则碎片）。】
【人道业火：觉醒者，理想者，修炼特殊功法，汇合所诞生的心灵之光，拥有不可思议的伟力。】
【诺曼·马丁的意志：求存的意志，唯有族群得以延续才有希望，继任者，必将以延续‘源’位面人族为己任，否则必将受到业火反噬。】
【月‘字’法则碎片：……】
【评价：没有神骸作为柴火，何来极致的光明。】
【可提取：……。】
代入拾荒者葫芦视线，殷明看到密密麻麻的信息。
焚焰之火，完全迥异个体修炼文明，反而有种族群文明的雏形。
不同于超凡魔兽族群，血源祖符的存在，所有族裔其实是血脉源祖的附庸，看似族群，实则还是个体。
而焚焰之火，虽然存在族群领袖，但其余族裔却不是附庸。
对标洪荒世界，那么这就是没能飞升火云洞，胎死腹中的三皇五帝业位。
“……”
葫芦空间！
殷明沉默思索片刻，却并没有提取诺曼·马丁的意志，这是构成余烬火种的三个核心。
焚焰之火，好比一具高级人工智能机器人，自然轻易可以拆解为材料，甚至将材料进行局部优化。
但，拆了之后，重要的运行程序损毁，自身又不具备高级编程技巧，重新写一个新的运行代码，就无法再组合成人工智能机器人。
“这葫芦空间……简直就是现实版的梦魇世界，你拥有绝对的掌控权限？”
余烬再次浮现出一点暗红色火星。
打量着1环：魔植无相木，即将孕育出世的八具神玉骨亡灵骷髅，惊讶之色溢于言表。
竟然还能孕育生命体，也就说殷明可以如同天道般，掌控具备意志的生命体。
顿了顿开口道：“你洞悉了我的构成，你最后又如何抉择？”
余烬没有选择逃遁，主动权就交到了殷明手上。
也就是说，殷明真要把它拆的七零八落。
也只能算诺曼·马丁倒霉，毕竟余烬的思维模式是复制的诺曼·马丁。
殷明：“……”
相比焚焰的复兴，影触的毁灭。
余烬的延续最容易实现，也最不容易遭到反噬。
而将余烬与拾荒者葫芦进行融合，平平无奇的先天灵宝，将拥有蜕变为镇教级至宝的潜力。
殷明认真分析利弊，喃语一声：“债多不用愁！”
他的身上还有‘白月女士’留下的诅咒。
不过随着周天窍穴开辟，能够储存足够多的异种能量，金光咒化为金光法。
当前，已经有能力将白月女士的诅咒净化。
焚焰之火的反噬更麻烦，等突破7环级位绝对有信心解决。
“收！”
殷明将身体收进葫芦。
没有使用金光咒抗拒余烬，主动炼化焚焰之火火种。
星火点点，心灵之光显化，仿佛穿越上万载时光。
见到‘源’位面第一批觉醒者，不再将神眷者视为救星。
怀抱着至坚至城的信念，作为蒙昧的土著，却敢反抗天外而来的超凡势力。
一张张赤城的面孔闪过，五官模糊，每一个人都极富特色，却又无比普通，好像所有人都是一个模样。
面对焚炎之火的心灵之光，如同见到人皇轩辕剑上的农耕畜之术，草木山川之图。
余烬！
火种不断晦明变化。
最终，彻底化作殷明身体的一部分。
在眉心位置形成一道暗红色火焰纹，随着心念隐没。
“……”
“哒！”
紧接着，殷明打了一个响指。
身后，燃起一团暗红色朦胧火焰，似篝火熄灭之后，将燃未燃的状态。
炼化了余烬之火！
第一时间要做的事，就是以余烬之火，拾荒者葫芦为融合目标，以74道法则碎片气息为燃料，将拾荒者葫芦进行二次重炼。
拾荒者葫芦解析、优化功能，在1环至3环能发挥的价值巨大。
但4环级位涉及到领域、法则气息，根本无法对法则进行优化，拾荒者葫芦能发挥价值也就大大折扣。
正好趁此机会，用余烬之火将葫芦进行二次重炼。
焚焰之火本来就是炼制镇教级至宝的火焰，即使只有三分之一，融合后也能提升葫芦的潜质。
“嗡！”
殷明屏气凝神，眉心一道火焰纹浮现。
刹那之间，余烬之火开始迅速蔓延，直至遍布整个葫芦空间，如同野火持续灼烧大地，二者气息开始交融，暗红色星火不断渗透入葫芦之中。
次元空间。
白骨尊魂幡安静的躺在原地，拾荒者葫芦突然悬浮半空。
释放出暗红色火焰包裹全身，法则气息不停变化，化作无形波纹朝四周不停扩散。
时而万丈金光绽放，时而气息森寒刺骨，时而隐没于虚空之中，平平无奇的黄皮葫芦，此刻显现出十万分神异。
“咔咔！！”
渊虚受到干扰。
凝聚成型的信仰结晶破碎。
雾香·华生露出一抹微笑，停下吞吐信仰雾气，迷离的眼睛绽放两道精光。
透过渊虚晶壁盯着拾荒者葫芦，但并不是对葫芦感兴趣。
一件神器而已，全盛时期都懒得多看一眼。
神纪时代初期，古神掌握的都一道完整法则，每一位古神陨落就会诞生一件神器，但碍于法则感悟发挥功能十分有限，主要作用还是作为炼制二代古神的核心器物。
后期、末期，法则坑位基本占满，神器才基本不流通，掌握在对应法则的神灵手上，偶尔赐予使徒使用。
雾香·华生其实是想窥探葫芦空间中的人，只不过失败了！
摇了摇头感叹：“这可不像是小骷髅的遗产，很陌生，连4环级位都没突破，难道就杀了两位神灵？还真是后生可谓啊！”
火光，持续燃烧了整整半天时间。
枯黄色的拾荒者葫芦表面，出现一枚火焰图案。
而最大变化是葫芦空间的天空，悬挂着一轮暗红色的残阳，似日暮黄昏，又似朝阳初升，照耀着葫芦空间的所有物质。
当眉心暗红火焰纹彻底消散，葫芦和火焰终于完成交融。
“……”
殷明睁开眼眸，意识代入葫芦视角。
感知拾荒者葫芦发生的蜕变，脸上露出一抹微笑：“成了……”
经过二次炼制。
拾荒者葫芦2.0在1.0的基础上，增加了3个基础功能。
第一，器灵。
余烬以诺曼·曼丁为蓝本，创造出类似人工智能的器灵。
能让殷明意志得以解放，这一点看似毫无卵用，但实际上意义却无比巨大。
最浅显的用途，预设，可以让余烬10秒后，将自身收进拾荒者葫芦，模拟悟道道化的风险就能降到最低。
第二、融合。
这一点不必多说，本身就是焚焰之火火种的能力。
可以将法则融入拾荒者葫芦，为先天灵宝增加第二道神禁。
如果能统合多法则，那么也就从7环神器提升至8环神器。
不过这需要融合焚焰、影触，否则做不到真正的法则融合。
第三、炼化。
这是以融合为基础诞生的能力。
可以让收进葫芦空间的东西，彻底化作拾荒者葫芦的一部分，其中包含具备意志的生命体。
同时，也可以先将生命体炼化，然后收进葫芦空间。
也就是说，只要舍得花时间，浪费个几十万年，几百万年，哪怕是拥有百万亡灵的白骨尊魂幡，也能收进葫芦空间。
“……”
虚空，碎片位面。
黑色巨城中心有一座水池，周围百万尸骸快速腐化，形成恶臭的尸液从兽首吐出。
永寂之骸西蒙·马歇尔，全身浸泡在尸液水池之中。
他的躯体是提取神尸精华，然后以自身血脉作为蓝本培养，上次猎神，被毁掉了数千年蕴养的神尸，此刻正在使用秘法，快速提升这具新神尸的强度。
不死之月，吉星·露琪亚死了！
整个巫师世界，没有人比他更精通不死系力量的运用，但有个‘月’字法则碎片辅助，提升速度，不可常理而度之。
万一，杀死白月女士的巫师，正巧也是一位6环亡灵系巫师。
算上法则碎片增幅，八年之后，道争他不过只有一二层把握，所以在感悟法则的同时，增强自身力量也十分有必要。
“嗡！”
就在殷明将‘余烬’收进拾荒者葫芦的时刻。
隐藏在西蒙·马歇尔影子中的影触，突然有了感应，凝聚成一朵墨色的火焰。
西蒙·马歇尔从尸液中露出脑袋，开口问道：“怎么了？”
黑色火焰开口道：“余烬！三枚火种之一的余烬消失了！焚焰火种正在向我汇合，我将蜕变完整，不，残缺的焚焰之火。”
“余烬！”
西蒙·马歇尔眼眸发亮。
突然想到猎神小队，被余烬火种关注的2环小巫师。
并且，还掌握着一件7环级位的神器，虽然不知道神器核心是法则碎片，还是法则碎片印记，但无论神器，还是伪神器，都是超出了他当前级位所能得到的东西。
“我因为契合的法则是不死之月，所以并没有花费太多心思去关注。”
“现在，余烬突然消失……”
西蒙·马歇尔不得不将碎片化的信息联系在一起。
心中，不由生出一个匪夷所思的猜测，低声喃语道：“该不会都是他吧！没有死，还杀了白月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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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
殷明魔力疯狂运转。
连带眉心祖窍，365个窍穴魔力勃发。
经络若河，窍穴若星，体内似有星河隐显，化作庞大能量流注入拾荒者葫芦，形成一道巨大漩涡！！
金属铭牌内。
余烬火种瞬间被葫芦锁定。
蕴含一道完整法则的神器，将火种散发的法则气息尽数压制，不受控制朝着拾荒者葫芦移动。
“……”
余烬其实可以逃！
没有被葫芦锁定之前，甚至早在殷明没有积蓄足够的魔力之前，随时都能逃离寻找火种新的继任者。
经过数年考察，殷明是诺曼·马丁所选定火种中，最有希望完成‘源’位面伟大复兴的火种，逃离就意味着彻底放弃。
不管逃，还是留，说到底都是赌博，综合考虑分析最终还是留下，把主动权交到殷明手上。
余烬暗红色火星疯狂闪烁。
并不知道进入葫芦会发生什么，是/否还能拥有完整的逻辑思维？
但单拾荒者葫芦屏蔽气息的效果，就会带来无比严重的后果。
悠悠叹息一声，嘱咐道：“一旦焚焰之火无法集齐，影触就会成为一个大麻烦！小心！”
焚焰之火三枚火种，取自篝火燃烧的三个状态。
焚焰，篝火燃烧带来光明之时，将所有入侵者视为薪柴，张扬，强大，是诺曼·马丁复兴的意志。
余烬，篝火火焰熄灭残存火星，蛰伏以待时机复燃，是诺曼·马丁希望的意志。
影触，篝火连火星都已经熄灭，世界陷入一片黑暗，是诺曼·马丁毁灭的意志。
一个人！
妄想故乡扶摇而上，将整巫师世界所有势力踩在脚下，投火燃焰，如烈日朝阳。
又甘愿伏低做小，只求在波云诡谲的环境下，能够艰难存活便足矣。
同时还有抱着鱼死网破，不自由，毋宁死的疯狂意志。
不得不说，诺曼·马丁是个精神挺分裂的人。
“……”
焚焰之火，连三枚火种都不全。
自然视为希望彻底破灭，诺曼·马丁毁灭的意志将觉醒。
影触融合焚焰，会发生什么？
殷明不知道！
余烬也不知道！
因为‘源’位面的人族还没有沦落到如此境地。
为了防止不可控的变数，最佳办法，自然是让殷明先炼化火种为焰。
然后再杀掉永寂之骸西蒙·马歇尔，融合成为焚焰之火。
但，余烬对殷明的性格了解，清楚无论好、坏，殷明都接受不了自我意志被裹挟，所以根本没有多费口舌。
赌殷明能够完成诺曼·马丁的遗志，赌殷明能够解决影触带来的麻烦。
希望，虽然很渺茫，但却是所有选择中概率最大的决策。
“……”
“还真没有……自我意志！”
余烬火种，连同金属铭牌一同被收进拾荒者葫芦。
殷明才算相信余烬最初说的话。
感应拾荒者葫芦，凝视金属铭牌寄存的厚重。
【名称：焚焰之火——余烬（火种）。】
【成分：人道业火，诺曼·马丁的意志，‘月’字法则碎片气息，‘镜’字法则碎片气息…………。】
【注：极致黑暗所诞生的光明，拥有融合法则气息的能力，共沾染74种法则碎片气息（化焰：可融合法则、法则碎片）。】
【人道业火：觉醒者，理想者，修炼特殊功法，汇合所诞生的心灵之光，拥有不可思议的伟力。】
【诺曼·马丁的意志：求存的意志，唯有族群得以延续才有希望，继任者，必将以延续‘源’位面人族为己任，否则必将受到业火反噬。】
【月‘字’法则碎片：……】
【评价：没有神骸作为柴火，何来极致的光明。】
【可提取：……。】
代入拾荒者葫芦视线，殷明看到密密麻麻的信息。
焚焰之火，完全迥异个体修炼文明，反而有种族群文明的雏形。
不同于超凡魔兽族群，血源祖符的存在，所有族裔其实是血脉源祖的附庸，看似族群，实则还是个体。
而焚焰之火，虽然存在族群领袖，但其余族裔却不是附庸。
对标洪荒世界，那么这就是没能飞升火云洞，胎死腹中的三皇五帝业位。
“……”
葫芦空间！
殷明沉默思索片刻，却并没有提取诺曼·马丁的意志，这是构成余烬火种的三个核心。
焚焰之火，好比一具高级人工智能机器人，自然轻易可以拆解为材料，甚至将材料进行局部优化。
但，拆了之后，重要的运行程序损毁，自身又不具备高级编程技巧，重新写一个新的运行代码，就无法再组合成人工智能机器人。
“这葫芦空间……简直就是现实版的梦魇世界，你拥有绝对的掌控权限？”
余烬再次浮现出一点暗红色火星。
打量着1环：魔植无相木，即将孕育出世的八具神玉骨亡灵骷髅，惊讶之色溢于言表。
竟然还能孕育生命体，也就说殷明可以如同天道般，掌控具备意志的生命体。
顿了顿开口道：“你洞悉了我的构成，你最后又如何抉择？”
余烬没有选择逃遁，主动权就交到了殷明手上。
也就是说，殷明真要把它拆的七零八落。
也只能算诺曼·马丁倒霉，毕竟余烬的思维模式是复制的诺曼·马丁。
殷明：“……”
相比焚焰的复兴，影触的毁灭。
余烬的延续最容易实现，也最不容易遭到反噬。
而将余烬与拾荒者葫芦进行融合，平平无奇的先天灵宝，将拥有蜕变为镇教级至宝的潜力。
殷明认真分析利弊，喃语一声：“债多不用愁！”
他的身上还有‘白月女士’留下的诅咒。
不过随着周天窍穴开辟，能够储存足够多的异种能量，金光咒化为金光法。
当前，已经有能力将白月女士的诅咒净化。
焚焰之火的反噬更麻烦，等突破7环级位绝对有信心解决。
“收！”
殷明将身体收进葫芦。
没有使用金光咒抗拒余烬，主动炼化焚焰之火火种。
星火点点，心灵之光显化，仿佛穿越上万载时光。
见到‘源’位面第一批觉醒者，不再将神眷者视为救星。
怀抱着至坚至城的信念，作为蒙昧的土著，却敢反抗天外而来的超凡势力。
一张张赤城的面孔闪过，五官模糊，每一个人都极富特色，却又无比普通，好像所有人都是一个模样。
面对焚炎之火的心灵之光，如同见到人皇轩辕剑上的农耕畜之术，草木山川之图。
余烬！
火种不断晦明变化。
最终，彻底化作殷明身体的一部分。
在眉心位置形成一道暗红色火焰纹，随着心念隐没。
“……”
“哒！”
紧接着，殷明打了一个响指。
身后，燃起一团暗红色朦胧火焰，似篝火熄灭之后，将燃未燃的状态。
炼化了余烬之火！
第一时间要做的事，就是以余烬之火，拾荒者葫芦为融合目标，以74道法则碎片气息为燃料，将拾荒者葫芦进行二次重炼。
拾荒者葫芦解析、优化功能，在1环至3环能发挥的价值巨大。
但4环级位涉及到领域、法则气息，根本无法对法则进行优化，拾荒者葫芦能发挥价值也就大大折扣。
正好趁此机会，用余烬之火将葫芦进行二次重炼。
焚焰之火本来就是炼制镇教级至宝的火焰，即使只有三分之一，融合后也能提升葫芦的潜质。
“嗡！”
殷明屏气凝神，眉心一道火焰纹浮现。
刹那之间，余烬之火开始迅速蔓延，直至遍布整个葫芦空间，如同野火持续灼烧大地，二者气息开始交融，暗红色星火不断渗透入葫芦之中。
次元空间。
白骨尊魂幡安静的躺在原地，拾荒者葫芦突然悬浮半空。
释放出暗红色火焰包裹全身，法则气息不停变化，化作无形波纹朝四周不停扩散。
时而万丈金光绽放，时而气息森寒刺骨，时而隐没于虚空之中，平平无奇的黄皮葫芦，此刻显现出十万分神异。
“咔咔！！”
渊虚受到干扰。
凝聚成型的信仰结晶破碎。
雾香·华生露出一抹微笑，停下吞吐信仰雾气，迷离的眼睛绽放两道精光。
透过渊虚晶壁盯着拾荒者葫芦，但并不是对葫芦感兴趣。
一件神器而已，全盛时期都懒得多看一眼。
神纪时代初期，古神掌握的都一道完整法则，每一位古神陨落就会诞生一件神器，但碍于法则感悟发挥功能十分有限，主要作用还是作为炼制二代古神的核心器物。
后期、末期，法则坑位基本占满，神器才基本不流通，掌握在对应法则的神灵手上，偶尔赐予使徒使用。
雾香·华生其实是想窥探葫芦空间中的人，只不过失败了！
摇了摇头感叹：“这可不像是小骷髅的遗产，很陌生，连4环级位都没突破，难道就杀了两位神灵？还真是后生可谓啊！”
火光，持续燃烧了整整半天时间。
枯黄色的拾荒者葫芦表面，出现一枚火焰图案。
而最大变化是葫芦空间的天空，悬挂着一轮暗红色的残阳，似日暮黄昏，又似朝阳初升，照耀着葫芦空间的所有物质。
当眉心暗红火焰纹彻底消散，葫芦和火焰终于完成交融。
“……”
殷明睁开眼眸，意识代入葫芦视角。
感知拾荒者葫芦发生的蜕变，脸上露出一抹微笑：“成了……”
经过二次炼制。
拾荒者葫芦2.0在1.0的基础上，增加了3个基础功能。
第一，器灵。
余烬以诺曼·曼丁为蓝本，创造出类似人工智能的器灵。
能让殷明意志得以解放，这一点看似毫无卵用，但实际上意义却无比巨大。
最浅显的用途，预设，可以让余烬10秒后，将自身收进拾荒者葫芦，模拟悟道道化的风险就能降到最低。
第二、融合。
这一点不必多说，本身就是焚焰之火火种的能力。
可以将法则融入拾荒者葫芦，为先天灵宝增加第二道神禁。
如果能统合多法则，那么也就从7环神器提升至8环神器。
不过这需要融合焚焰、影触，否则做不到真正的法则融合。
第三、炼化。
这是以融合为基础诞生的能力。
可以让收进葫芦空间的东西，彻底化作拾荒者葫芦的一部分，其中包含具备意志的生命体。
同时，也可以先将生命体炼化，然后收进葫芦空间。
也就是说，只要舍得花时间，浪费个几十万年，几百万年，哪怕是拥有百万亡灵的白骨尊魂幡，也能收进葫芦空间。
“……”
虚空，碎片位面。
黑色巨城中心有一座水池，周围百万尸骸快速腐化，形成恶臭的尸液从兽首吐出。
永寂之骸西蒙·马歇尔，全身浸泡在尸液水池之中。
他的躯体是提取神尸精华，然后以自身血脉作为蓝本培养，上次猎神，被毁掉了数千年蕴养的神尸，此刻正在使用秘法，快速提升这具新神尸的强度。
不死之月，吉星·露琪亚死了！
整个巫师世界，没有人比他更精通不死系力量的运用，但有个‘月’字法则碎片辅助，提升速度，不可常理而度之。
万一，杀死白月女士的巫师，正巧也是一位6环亡灵系巫师。
算上法则碎片增幅，八年之后，道争他不过只有一二层把握，所以在感悟法则的同时，增强自身力量也十分有必要。
“嗡！”
就在殷明将‘余烬’收进拾荒者葫芦的时刻。
隐藏在西蒙·马歇尔影子中的影触，突然有了感应，凝聚成一朵墨色的火焰。
西蒙·马歇尔从尸液中露出脑袋，开口问道：“怎么了？”
黑色火焰开口道：“余烬！三枚火种之一的余烬消失了！焚焰火种正在向我汇合，我将蜕变完整，不，残缺的焚焰之火。”
“余烬！”
西蒙·马歇尔眼眸发亮。
突然想到猎神小队，被余烬火种关注的2环小巫师。
并且，还掌握着一件7环级位的神器，虽然不知道神器核心是法则碎片，还是法则碎片印记，但无论神器，还是伪神器，都是超出了他当前级位所能得到的东西。
“我因为契合的法则是不死之月，所以并没有花费太多心思去关注。”
“现在，余烬突然消失……”
西蒙·马歇尔不得不将碎片化的信息联系在一起。
心中，不由生出一个匪夷所思的猜测，低声喃语道：“该不会都是他吧！没有死，还杀了白月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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