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可等真的看到了他做手术的过程，这才明白，敢情屠夫这一行也不是那么好干的。
不过如果真的有个屠夫看到了“白大夫”的行医过程，怕也会发誓这一生都不再杀害生灵了。
这种体会最深的就是黄慷了。起初看到白慕君那成套的西洋医具还起了十分的羡慕之心，等到刀子毫无防备的划进了右肩，他才突然想明白一件事情，是不是西洋的人口总不如民国的多就是因为那里的大夫都是这德行啊？
“呀，不好意思，黄兄，我忘记要先打麻药了……”
“唉，不好意思，黄兄，我忘记这针管不能空打了……”
“咦，这难道不是麻药，我再看看上面的英文……”
“天啊，真的打错了，不过没关系，那是西洋那边的什么生理盐水……默儿，这里面怎么这么混浊……”
“我没用酒精消毒吗？消毒你不懂？来，我来和你详细的说说……黄兄……你别晕过去啊……黄兄……”这是黄慷所能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默儿的感触更深，从子时到巳时，黄慷一共昏过去三次，一次比一次昏的时间长，清醒的时间短。而丈夫也不错，比黄慷多昏倒了一次，尤其是他错割了自己手的那一次，昏的时间最长，吓得默儿不断的拿冷水轮着泼两个人，累得一身的汗不停事的出，直到丈夫终于舍钳子不用而用手指从伤口里掏出那颗圆圆的铅弹后，才能以轻松一些的心态麻利的把黄慷的伤口用麻布紧紧的缠住，血渗透了四层麻布，到第五层才隐约的看不太到了。
包扎完丈夫的手指和黄慷的肩头后，默儿累得只想找个地方大睡三天三夜不用起身，可是丈夫的手受了伤，又不能叫青凤她们来为丈夫打水，只好再拖着疲惫无比的身体到院子里的井打了水，回来给丈夫和黄慷略作清洗后，照顾丈夫和黄慷分别在正房和东厢睡下了，这才想起自己来，正又从院子里打了盆井水，躲在卧房里偷偷的清洗着沾了一身的血腥，就听到大门口莫八愤怒的叫嚷和一个高八度的中年女人的怒吼。
四十六
莫八是一肚皮的气没处泄，已经找理由大揍了小虫儿一顿了，才想顺顺气去睡会，就听到院子里杀猪一样的惨叫声，他如何不明白昨晚军爷所要搜的人其实就是少爷和少奶奶收留的，做门子的第一要则就是耳朵要灵，眼要尖，要能分得清哪个声音是哪个人的，得一眼能看出来的人是什么身份的，还得记忆力好，要不保不齐哪天没能认出哪位爷来，就得挨几个嘴巴子或者几脚，府内人包括老宅那边的人说话，他都听过，就是没听过这么惨烈的叫声。
但是拿人家白家的薪俸，家里头又实在缺这几个钱过活，那怕少爷就是真的在府里头杀人，他也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小虫就是为的这个挨的打，这小家伙，年纪不大，心眼还不小，就是嫩了点，军爷们才刚走，就敢凑过来问他府里大少爷是不是真的收留了一个人，奶奶的，这要是让别人听去了，有功倒也罢了，没功，还不得是他担着？谁看大少爷那抖擞样不知道大少爷心虚啊？还用得着这小子来说？一定得封住这小兔崽子的嘴，封住了他的嘴，就等于保住了自己饭碗呢。
可是现在这杀猪一样的叫声……府里是个人都能听到，这事怕是藏不住了吧？
莫八摸摸前几天上街，被人逮着强性割去的辫子，就像摸着已经被割下来热呼呼的头颅。
不过，在看到青凤这小浪妮子后，他的疑心又去了一半，他看到青凤和吴妈等人都凑到前院来了，彼此咬了咬耳朵，又都没事人一样的散了，心里就有了底，敢情这些人，已经商量好了，打死也不把这事说出去，那自己还担心什么。
于是，又给了已经嘴唇爆裂的小虫几记耳光，舒袒袒的睡着了，还做了个美梦，梦里抱着青凤好一顿的亲，他打这个发育良好的小丫头的主意可不是一天两天了，看到这小妮子的混圆的臀部就喉咙里发痒，这家伙可比自己家里那个土婆娘有滋味多了。
可是青凤听说已经是白老太太钦定的留给二少爷做妾的主了，只能干看不能摸不能动，青凤这小丫头片子好像也知道他的心思，没事就在他眼着晃自己的大屁股，等他想追上去摸一摸，那丫头又正经八百的走路了，这还不算，更有一天还紧擦着他的身子过去了，害得他好几天睡觉都没舍得换衣服。
美梦就做到亲吻到青凤的小嘴就结束了，还没解开这小浪蹄子的衣扣呢，可不是他自愿结束的，是被人吵起来的。
管你是天皇老子还是大臣功将，也不能这么的把人的美梦打断吧？
何况这还是他第一次完整的梦到青凤这小丫头，那鼓圆的小身材，就靠在他怀里，好像现在还能感觉的到。
就差一步，就差一小步，就差那么一小小一小小步，他就能在梦里撕开那个整天色诱他却不给他实际行动机会的小丫头的衣服了，他就能把这小丫头片子里里外外看个饱了。
你说，他能不跟来的人急吗。
四十七
本身，齐康年——现在应该恢复他的原名齐康年了，因为他已经不再甘于老实——并不想和门子吵架，倒不是因为他心善，在见识过白家事业的雄厚和经商手段以后，他就不再以老实为自己的性格了，他只是觉得和一个门子吵架实在有失身份，他，堂堂的白家亲家公，白家大少奶奶，也是目前唯一的少奶奶的亲爹，和一个下人争论，实在是一件很丢面子的事情，按他的原意，直接一脚踢开就是了，已经降尊向门子说了自己的身份，这个该死的门子还要痴缠，那就真的是不知死活了，奈何婆娘要吵，如果不让婆娘吵个痛快，他就是自己寻找不痛快，也就由得默儿娘尽情的发挥，只一径吸着纸烟，不再做声。
可是默儿娘不这样想，她经历了娘家山南刘家的兴衰，又经历了山北齐家的兴衰，被人屈辱了这么多年，现在连上自己女婿家串个门都要被下人阻拦，这可是面子的大问题，这白家是怎么管教下人的？一看就是女儿和女婿太好说话了，她内心底的母性此刻又迸发了出来，她得为女儿、女婿尽点心力，好好教育教育这个不懂事的下人。
静儿无聊的看着眼前的闹剧，又无比艳羡的注视着这雕梁画栋的宅子，突然不知从那里传来一个声音：为什么我就不能也住到这种房子里呢？这个声音吓了她一大跳，再细听，这发现，这个声音是起自她的内心底里最深处。
等到默儿匆匆的换过干净的衣服跑出来时，全府上下几乎所有的下人都已经聚到了前门旁观门子莫八和默儿娘的口舌大战，且不断的交头接耳，饶有趣味的样子。
默儿起初也不敢相信眼前这对穿的不伦不类又极为暴发户打扮的人就是自己的父母，但很快就认了出来，立时羞紫了面皮，嘴唇张了几张，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白府的下人，突然有一个发现了少奶奶就站在身后，一声呼哨，全都散了，现场只余下声嘶力竭的莫八和一脸强抑着笑的青凤。
默儿娘正得意着把眼前这个下*的门子骂得词穷理竭，一眼看到了默儿的出现，如获至宝，立时得意之情又加了三分，怒视着莫八，指头直顶着他半毛的脑袋，怒吼着：“……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你们家少奶奶是不是叫我娘，你个下三烂的乌龟王八蛋……”
莫八昏头昏脑的转头看了看默儿，一时也没反应过来，随口就反诘道：“什么少奶奶，还不就是个山里的野丫头，这里谁真的把她……呀……少奶奶……您……您……这……我……这……嘿嘿……我……小人……这……”莫八膝下一软，斜依着后墙滑倒在地上，眼看只有出气没进气了。
“*货……前生的猪猡命……”默儿娘还要乘胜追击，被默儿略带哭腔的召唤给止住了。
“娘……求你了……别再骂了……好不好……”默儿脸红得都能滴出血来，眼角又瞥见侧立一旁的青凤古怪而扭曲的脸，更是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四十八
齐康年轻咳两声，尽量的让衣襟上的金表链在众人的眼前多晃几晃，这才仿效日常里见惯的那些达官贵人的缓慢的语气说道：“她娘……夫人呀……你看咱女……咳咳……你看人家白少奶奶多么知情达理体恤下人，你就高抬贵手放过这个混蛋吧！”言罢很是得意，高仰着头，斜睨着莫八，等待他的谢恩。
莫八却很是有些骨气，怕归怕，就是不服这个输，再加上也确是听不懂齐康年在说些什么，这什么人啊，看来府里人说少奶奶是山里的野丫头还真一点也不错，就这么个爹娘能教育出什么好女儿来……
默儿实在看不下去了，赶忙上前拖了母亲的手，一力的往屋里拽，同时，心念电转，又回头向莫八说道：“八叔，我母亲是和你闹着玩的哈，一会儿我再来给你陪罪。”又向青凤说道：“青凤，快……请给我父母上点茶……”
默儿娘一听可不乐意了，挥手摔脱了默儿强拉住她向里走的手，怒道：“对这么几个下人你还要这么客气，还有没有点少奶奶的威严啊……你说你们白府都是怎么管教下人的，下人们都是猪，要严管才行，一时不管就上天了，你们年轻轻的不懂得的，这样可不行，改天，我得找我的亲家，你们白老太太好好说道说道……”
这下子，不止莫八不乐意了，青凤也不高兴了起来，一路走一路低骂着：“死*妇，一会给你下巴豆，我拉死你……”
白府前院也是四合院结构，分正房、东厢和西厢，只是想较于齐康年现在所居的那一幢要不知大出多少倍，华丽多少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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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如果真的有个屠夫看到了“白大夫”的行医过程，怕也会发誓这一生都不再杀害生灵了。
这种体会最深的就是黄慷了。起初看到白慕君那成套的西洋医具还起了十分的羡慕之心，等到刀子毫无防备的划进了右肩，他才突然想明白一件事情，是不是西洋的人口总不如民国的多就是因为那里的大夫都是这德行啊？
“呀，不好意思，黄兄，我忘记要先打麻药了……”
“唉，不好意思，黄兄，我忘记这针管不能空打了……”
“咦，这难道不是麻药，我再看看上面的英文……”
“天啊，真的打错了，不过没关系，那是西洋那边的什么生理盐水……默儿，这里面怎么这么混浊……”
“我没用酒精消毒吗？消毒你不懂？来，我来和你详细的说说……黄兄……你别晕过去啊……黄兄……”这是黄慷所能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默儿的感触更深，从子时到巳时，黄慷一共昏过去三次，一次比一次昏的时间长，清醒的时间短。而丈夫也不错，比黄慷多昏倒了一次，尤其是他错割了自己手的那一次，昏的时间最长，吓得默儿不断的拿冷水轮着泼两个人，累得一身的汗不停事的出，直到丈夫终于舍钳子不用而用手指从伤口里掏出那颗圆圆的铅弹后，才能以轻松一些的心态麻利的把黄慷的伤口用麻布紧紧的缠住，血渗透了四层麻布，到第五层才隐约的看不太到了。
包扎完丈夫的手指和黄慷的肩头后，默儿累得只想找个地方大睡三天三夜不用起身，可是丈夫的手受了伤，又不能叫青凤她们来为丈夫打水，只好再拖着疲惫无比的身体到院子里的井打了水，回来给丈夫和黄慷略作清洗后，照顾丈夫和黄慷分别在正房和东厢睡下了，这才想起自己来，正又从院子里打了盆井水，躲在卧房里偷偷的清洗着沾了一身的血腥，就听到大门口莫八愤怒的叫嚷和一个高八度的中年女人的怒吼。
四十六
莫八是一肚皮的气没处泄，已经找理由大揍了小虫儿一顿了，才想顺顺气去睡会，就听到院子里杀猪一样的惨叫声，他如何不明白昨晚军爷所要搜的人其实就是少爷和少奶奶收留的，做门子的第一要则就是耳朵要灵，眼要尖，要能分得清哪个声音是哪个人的，得一眼能看出来的人是什么身份的，还得记忆力好，要不保不齐哪天没能认出哪位爷来，就得挨几个嘴巴子或者几脚，府内人包括老宅那边的人说话，他都听过，就是没听过这么惨烈的叫声。
但是拿人家白家的薪俸，家里头又实在缺这几个钱过活，那怕少爷就是真的在府里头杀人，他也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小虫就是为的这个挨的打，这小家伙，年纪不大，心眼还不小，就是嫩了点，军爷们才刚走，就敢凑过来问他府里大少爷是不是真的收留了一个人，奶奶的，这要是让别人听去了，有功倒也罢了，没功，还不得是他担着？谁看大少爷那抖擞样不知道大少爷心虚啊？还用得着这小子来说？一定得封住这小兔崽子的嘴，封住了他的嘴，就等于保住了自己饭碗呢。
可是现在这杀猪一样的叫声……府里是个人都能听到，这事怕是藏不住了吧？
莫八摸摸前几天上街，被人逮着强性割去的辫子，就像摸着已经被割下来热呼呼的头颅。
不过，在看到青凤这小浪妮子后，他的疑心又去了一半，他看到青凤和吴妈等人都凑到前院来了，彼此咬了咬耳朵，又都没事人一样的散了，心里就有了底，敢情这些人，已经商量好了，打死也不把这事说出去，那自己还担心什么。
于是，又给了已经嘴唇爆裂的小虫几记耳光，舒袒袒的睡着了，还做了个美梦，梦里抱着青凤好一顿的亲，他打这个发育良好的小丫头的主意可不是一天两天了，看到这小妮子的混圆的臀部就喉咙里发痒，这家伙可比自己家里那个土婆娘有滋味多了。
可是青凤听说已经是白老太太钦定的留给二少爷做妾的主了，只能干看不能摸不能动，青凤这小丫头片子好像也知道他的心思，没事就在他眼着晃自己的大屁股，等他想追上去摸一摸，那丫头又正经八百的走路了，这还不算，更有一天还紧擦着他的身子过去了，害得他好几天睡觉都没舍得换衣服。
美梦就做到亲吻到青凤的小嘴就结束了，还没解开这小浪蹄子的衣扣呢，可不是他自愿结束的，是被人吵起来的。
管你是天皇老子还是大臣功将，也不能这么的把人的美梦打断吧？
何况这还是他第一次完整的梦到青凤这小丫头，那鼓圆的小身材，就靠在他怀里，好像现在还能感觉的到。
就差一步，就差一小步，就差那么一小小一小小步，他就能在梦里撕开那个整天色诱他却不给他实际行动机会的小丫头的衣服了，他就能把这小丫头片子里里外外看个饱了。
你说，他能不跟来的人急吗。
四十七
本身，齐康年——现在应该恢复他的原名齐康年了，因为他已经不再甘于老实——并不想和门子吵架，倒不是因为他心善，在见识过白家事业的雄厚和经商手段以后，他就不再以老实为自己的性格了，他只是觉得和一个门子吵架实在有失身份，他，堂堂的白家亲家公，白家大少奶奶，也是目前唯一的少奶奶的亲爹，和一个下人争论，实在是一件很丢面子的事情，按他的原意，直接一脚踢开就是了，已经降尊向门子说了自己的身份，这个该死的门子还要痴缠，那就真的是不知死活了，奈何婆娘要吵，如果不让婆娘吵个痛快，他就是自己寻找不痛快，也就由得默儿娘尽情的发挥，只一径吸着纸烟，不再做声。
可是默儿娘不这样想，她经历了娘家山南刘家的兴衰，又经历了山北齐家的兴衰，被人屈辱了这么多年，现在连上自己女婿家串个门都要被下人阻拦，这可是面子的大问题，这白家是怎么管教下人的？一看就是女儿和女婿太好说话了，她内心底的母性此刻又迸发了出来，她得为女儿、女婿尽点心力，好好教育教育这个不懂事的下人。
静儿无聊的看着眼前的闹剧，又无比艳羡的注视着这雕梁画栋的宅子，突然不知从那里传来一个声音：为什么我就不能也住到这种房子里呢？这个声音吓了她一大跳，再细听，这发现，这个声音是起自她的内心底里最深处。
等到默儿匆匆的换过干净的衣服跑出来时，全府上下几乎所有的下人都已经聚到了前门旁观门子莫八和默儿娘的口舌大战，且不断的交头接耳，饶有趣味的样子。
默儿起初也不敢相信眼前这对穿的不伦不类又极为暴发户打扮的人就是自己的父母，但很快就认了出来，立时羞紫了面皮，嘴唇张了几张，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白府的下人，突然有一个发现了少奶奶就站在身后，一声呼哨，全都散了，现场只余下声嘶力竭的莫八和一脸强抑着笑的青凤。
默儿娘正得意着把眼前这个下*的门子骂得词穷理竭，一眼看到了默儿的出现，如获至宝，立时得意之情又加了三分，怒视着莫八，指头直顶着他半毛的脑袋，怒吼着：“……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你们家少奶奶是不是叫我娘，你个下三烂的乌龟王八蛋……”
莫八昏头昏脑的转头看了看默儿，一时也没反应过来，随口就反诘道：“什么少奶奶，还不就是个山里的野丫头，这里谁真的把她……呀……少奶奶……您……您……这……我……这……嘿嘿……我……小人……这……”莫八膝下一软，斜依着后墙滑倒在地上，眼看只有出气没进气了。
“*货……前生的猪猡命……”默儿娘还要乘胜追击，被默儿略带哭腔的召唤给止住了。
“娘……求你了……别再骂了……好不好……”默儿脸红得都能滴出血来，眼角又瞥见侧立一旁的青凤古怪而扭曲的脸，更是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四十八
齐康年轻咳两声，尽量的让衣襟上的金表链在众人的眼前多晃几晃，这才仿效日常里见惯的那些达官贵人的缓慢的语气说道：“她娘……夫人呀……你看咱女……咳咳……你看人家白少奶奶多么知情达理体恤下人，你就高抬贵手放过这个混蛋吧！”言罢很是得意，高仰着头，斜睨着莫八，等待他的谢恩。
莫八却很是有些骨气，怕归怕，就是不服这个输，再加上也确是听不懂齐康年在说些什么，这什么人啊，看来府里人说少奶奶是山里的野丫头还真一点也不错，就这么个爹娘能教育出什么好女儿来……
默儿实在看不下去了，赶忙上前拖了母亲的手，一力的往屋里拽，同时，心念电转，又回头向莫八说道：“八叔，我母亲是和你闹着玩的哈，一会儿我再来给你陪罪。”又向青凤说道：“青凤，快……请给我父母上点茶……”
默儿娘一听可不乐意了，挥手摔脱了默儿强拉住她向里走的手，怒道：“对这么几个下人你还要这么客气，还有没有点少奶奶的威严啊……你说你们白府都是怎么管教下人的，下人们都是猪，要严管才行，一时不管就上天了，你们年轻轻的不懂得的，这样可不行，改天，我得找我的亲家，你们白老太太好好说道说道……”
这下子，不止莫八不乐意了，青凤也不高兴了起来，一路走一路低骂着：“死*妇，一会给你下巴豆，我拉死你……”
白府前院也是四合院结构，分正房、东厢和西厢，只是想较于齐康年现在所居的那一幢要不知大出多少倍，华丽多少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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