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叫死也不会有人来救她。
咦，不对啊，莫八睁开了迷迷登登的醉眼，眼前黑暗中的一切从模糊变得清楚了起来，是真的有人在叫救命了？他竖着耳朵又听了一气，没有吗，真是的，好不容易才借酒醉睡了个安生的觉，又出这样的事。
这个梦做得太真实了，连梦里的青凤的呼救声都能让他惊醒，莫八摇了摇大头，自卑的笑了笑，现实啊，现实中自己只是一个被人踢过来踢过去的门子，是个可以被任何一个人骂的人，连那个山里野丫头的如暴发户一样的父母都可以上门来欺负欺负他，娘的，还是梦里好呀，他翻了个身，又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他又被一阵声音所惊醒，这次不是救命声了，而是一顿的踹门的声音。
娘的，这是谁？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莫八一肚子的怨气，用别人听不懂的家乡土话大骂着，爬起来去开了门，但门还没等全开，来人就一脚踢了起来，莫八一个不防，被骤然向外的门顶的直向后飞了去，他正要再骂，可是一看来人，只得又把一嘴的话吞回了肚子里。
来的人是白家二少爷——白慕颜！
“快……快……你们大少爷在不在家……快说呀……”白慕颜双目赤红，批胸抓起莫八，不停的摇晃起来。
“这……我这……”莫八快要被勒死了，口中断断续续的语不成句。
“妈的，废物……”白慕颜看来是真急了，难得的骂起人来，把面无人色的莫八丢垃圾一样丢到一旁，径自向正房跑去。
他也不等卧房里有人答应，又是一脚把门踢了开来。
默儿正晕晕沉沉的睡着，昨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让她疲怠不堪，大哭一场本就快要耗尽了她的体力，又被白慕君疯了一样的侵犯，她最后是痛晕过去的，也是累晕过去的。
迷糊中，好像丈夫对着自己大叫了些什么，而后，就再无声息了，这刻听到院子里大吵，以为是丈夫也没有在意。
但没有想到来人会这么快，又这么无礼，竟一脚把卧房的门也踢开了，她慌乱中想抓个东西遮住身子，却发现自己早已身无寸缕，一时遮也不是，不遮也不是，半合着双臂就此僵在那里。
白慕颜也没有想到嫂子会是这付模样，大张着口，盯着默儿赤祼的身子，也如被人点了穴一样的一脚前一脚后的在门口进退不得。
“这……嫂子……嘿嘿……我这……”白慕颜终于反应了过来，慌忙退了出去，又把门小心的掩好，心脏却不停的狂跳起来，压都压不住。
嫂子真的只有十三岁吗？这是他第一个在脑中出现的问题，但旋又被自己一阵怒火给击退了，那是嫂子，怎么可以去想她的身体呢，那是只有哥哥才应去思考的问题。
对了，哥哥，一想到大哥，白慕颜又焦燥了起来。
七十
默儿羞愤欲死，这白家老二也太不知道进退了吧，这是他哥哥的卧房啊，十七岁了，也不小了，怎么可以乱闯？
她紧蜷了身子，泪又止不住的滑落下来，这一次的痛竟和上一次是不一样的，上一次她吃了酒糟，并没有什么痛楚，反而是陶陶然的混没有什么感觉，但这一次……她低头透过泪眼看着胳臂上、胸前双乳上、腿上的交错成条的红红的抓痕，又感到后背也有阵阵的刺痛，一定也是被抓破皮了，这白慕君为什么三个多月不碰她，突然间就……还有这白家的老二……
难不成他们白家都有疯病的根源？她不敢再想下去，可又不知以后该如何面对，唯有不断的哭泣才可以稍稍的缓解身体内外皆有的伤痛。
过了好一会，突然门上响起了暴栗般的敲门声，白慕颜的声音在外面急吼着：“嫂子，你穿好了衣服没有，快点……我要找我大哥有急事……”
还好意思提你大哥，默儿恨不得生咬下白慕颜的一块肉来，自己的身子被老二给看了，那以后还怎么和白慕君相处？所以默儿并不想回答他，自顾自的依然痛哭着。
停了一会儿，白慕颜没有得到默儿的回答，又急吼了起来：“嫂子，我知道你现在有些恨我，可我也没有办法，嫂子，求你了，告诉我，我大哥倒底在不在？他倒底在什么地方？”
默儿回过神来，也大吃了一惊，白慕君？白慕君在什么地方？如果说在书房，听到了弟弟在这里这么闹腾，也早该出来了呀？默儿急忙跳下床来，也理会不了身上的痛和羞耻，打开衣柜，随便穿了点衣服就跑去打开了房门。
白慕颜正大力的拍打着门板，又不敢再次的把门撞开，正苦恼中，也没留神门已经打开了，又是一掌向前拍去，正拍中一团柔软的东西上，反应过来，却看到嫂子红透的脸，和自己还停在嫂子胸前的手掌。
妈的，一切全乱了套了，白慕颜也羞愧的无地自容。
“咳……咳……这……我……这……嫂子……嘿嘿……我……”白慕颜一时像是完全的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咦，别啊……嫂子……”白慕颜正自恼怒着自己的莽撞，突然看到嫂子转身扑进了房里，拿起了剪刀就要向自己的喉咙刺去，吓得急忙冲了进去，不顾一切的从后面抱住了她的双臂。
“白慕颜……你让我去死……”默儿终于可以大声的哭叫出来。
“嫂子，是我该死，可你得听我说完……听我说完你再死，好不好？”白慕颜什么时候见过这种场面，吓得是手足无措，口不择言起来。
“还说什么！”默儿终不敌白慕颜力大，被夺去了剪刀，又挣不出这个男人的怀抱，就快要连牙都用上了。
“我大哥……我大哥在哪里……”白慕颜虽是暂时的制止了怀里这个女人的疯狂的自戕行为，可他也不好过，默儿虽是纤弱，可是身高可不矮，正好比他低一头，此刻正不停的用头向后猛撞着他的下巴，让他想说句话都十分的困难。
想放手后退吧，又怕放开了默儿，她再寻短见。可不放吧，手上又不能太用力，怀里的这个毕竟是他的嫂子，是他同胞哥哥的妻子，这进退两难的境地，实在让他苦不堪言，又无法可想。
静儿早早的就起来了。
或者说她就没有睡实过。
父母的一天一天的变化，让随侍在身边的她越来越心惊。
她还是怀念在山里教堂吃苦的那段日子，什么事情也不用做，每天只是和小朋友们一起打打草、赶赶羊，到了时间了，姐姐会满山的呼喊她回去吃饭，还有那个灰白胡子的老神父，有时兴致起了，会在床边给她和姐姐讲好多故事，那时的父母也都还质朴善良，父亲负责教堂后面的那块地的种植，母亲负责打扫教堂，姐姐则加入了唱诗班，每天唱着深沉的颂歌，一切井然有序，自从那个大胖老太太来到山上，一切就都变了，爹娘都等不及远足的柯利特神父回来就匆匆忙忙的带着她们姊妹向镇子上飞奔。
不就是一幢破青砖小四合院吗？有什么的，在记忆里，静儿还记得家里曾住过的那幢祖屋，比这可大多了，为什么爹娘还要对带他们来的那个下人点头哈腰的一付奴才相？
还有姐姐，突然间就失去了笑脸，每天里呆呆的坐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火铳齐鸣，姐姐就上了花轿，从此远离了她的生活，这让习惯了晚上抱着姐姐入睡的静儿很是不开心。
好不容易盼到了院里来了别的人家，有一个很漂亮的女人搬了进来，每天里给她讲一些没有人给她讲过的事情，虽然她常听得脸红，但却很有趣味。那个女人有时还会搂着她一起午睡，那双手常摸得她混身的舒坦，她差点就把这个女人认做新姐姐了，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代姐姐”最后竟然也逃跑了，还会偷了爹爹的十数块大洋逃走了。
为什么爹爹不去报官？为什么爹爹遗失了钱却会想起去跟姐姐要？姐姐又没有偷他的钱。
为什么娘要和那个看门的大叔吵架，为什么娘要大声的骂那个婢女？为什么娘要把姐姐给的那对玉镯马上当掉，而且还是死当？
又为什么自己一想起那个白衣的少年就会心跳……
一切的一切，让静儿实在想不通，也想不明白。
所以她睡得并不好，耳中自然也就听到了齐康年和默儿娘的对话。
虽然她不知道那些话具体是指什么，但这种场面她是经历过一次的，那就是在姐姐出嫁前，他们也是曾这样互高互低的声音谈了一夜，不久后，姐姐就永远的离开了这个家。
这番对话听得她神经紧张，不知道又会有什么样的命运落在她的头上。
天还没有全亮，她就再也躺不下了，索性起了身，想独自到院了里走走。
西厢还没有再租出去，空空的门让她有些心惊，东厢里是一排如雷的鼾声，又让她厌烦。
静儿又打开了街门，正想呼吸点新鲜的空气，突然间看到一匹白马奔驰而来，只一晃眼间，她就认出来了，马上坐的两个人当先一个就是昨天见过的白衣少年，可后面那一个……是姐姐？
姐姐怎么可能和另一个陌生的男子这么亲热的共乘一匹马？又为什么会这么早就在街上奔驰？
七十二
默儿挣扎了几次，也累了起来，昨夜身上受的伤又皆都剧痛了起来。
白慕颜尤自在不停的叫嚷着不让她自裁的话，也听得她有些清醒了。
“你大哥在哪里？”默儿只听清了这几个字。
“是啊……是啊……”白慕颜听到默儿肯回话了，知道她已经恢复理智了，也就放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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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不对啊，莫八睁开了迷迷登登的醉眼，眼前黑暗中的一切从模糊变得清楚了起来，是真的有人在叫救命了？他竖着耳朵又听了一气，没有吗，真是的，好不容易才借酒醉睡了个安生的觉，又出这样的事。
这个梦做得太真实了，连梦里的青凤的呼救声都能让他惊醒，莫八摇了摇大头，自卑的笑了笑，现实啊，现实中自己只是一个被人踢过来踢过去的门子，是个可以被任何一个人骂的人，连那个山里野丫头的如暴发户一样的父母都可以上门来欺负欺负他，娘的，还是梦里好呀，他翻了个身，又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他又被一阵声音所惊醒，这次不是救命声了，而是一顿的踹门的声音。
娘的，这是谁？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莫八一肚子的怨气，用别人听不懂的家乡土话大骂着，爬起来去开了门，但门还没等全开，来人就一脚踢了起来，莫八一个不防，被骤然向外的门顶的直向后飞了去，他正要再骂，可是一看来人，只得又把一嘴的话吞回了肚子里。
来的人是白家二少爷——白慕颜！
“快……快……你们大少爷在不在家……快说呀……”白慕颜双目赤红，批胸抓起莫八，不停的摇晃起来。
“这……我这……”莫八快要被勒死了，口中断断续续的语不成句。
“妈的，废物……”白慕颜看来是真急了，难得的骂起人来，把面无人色的莫八丢垃圾一样丢到一旁，径自向正房跑去。
他也不等卧房里有人答应，又是一脚把门踢了开来。
默儿正晕晕沉沉的睡着，昨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让她疲怠不堪，大哭一场本就快要耗尽了她的体力，又被白慕君疯了一样的侵犯，她最后是痛晕过去的，也是累晕过去的。
迷糊中，好像丈夫对着自己大叫了些什么，而后，就再无声息了，这刻听到院子里大吵，以为是丈夫也没有在意。
但没有想到来人会这么快，又这么无礼，竟一脚把卧房的门也踢开了，她慌乱中想抓个东西遮住身子，却发现自己早已身无寸缕，一时遮也不是，不遮也不是，半合着双臂就此僵在那里。
白慕颜也没有想到嫂子会是这付模样，大张着口，盯着默儿赤祼的身子，也如被人点了穴一样的一脚前一脚后的在门口进退不得。
“这……嫂子……嘿嘿……我这……”白慕颜终于反应了过来，慌忙退了出去，又把门小心的掩好，心脏却不停的狂跳起来，压都压不住。
嫂子真的只有十三岁吗？这是他第一个在脑中出现的问题，但旋又被自己一阵怒火给击退了，那是嫂子，怎么可以去想她的身体呢，那是只有哥哥才应去思考的问题。
对了，哥哥，一想到大哥，白慕颜又焦燥了起来。
七十
默儿羞愤欲死，这白家老二也太不知道进退了吧，这是他哥哥的卧房啊，十七岁了，也不小了，怎么可以乱闯？
她紧蜷了身子，泪又止不住的滑落下来，这一次的痛竟和上一次是不一样的，上一次她吃了酒糟，并没有什么痛楚，反而是陶陶然的混没有什么感觉，但这一次……她低头透过泪眼看着胳臂上、胸前双乳上、腿上的交错成条的红红的抓痕，又感到后背也有阵阵的刺痛，一定也是被抓破皮了，这白慕君为什么三个多月不碰她，突然间就……还有这白家的老二……
难不成他们白家都有疯病的根源？她不敢再想下去，可又不知以后该如何面对，唯有不断的哭泣才可以稍稍的缓解身体内外皆有的伤痛。
过了好一会，突然门上响起了暴栗般的敲门声，白慕颜的声音在外面急吼着：“嫂子，你穿好了衣服没有，快点……我要找我大哥有急事……”
还好意思提你大哥，默儿恨不得生咬下白慕颜的一块肉来，自己的身子被老二给看了，那以后还怎么和白慕君相处？所以默儿并不想回答他，自顾自的依然痛哭着。
停了一会儿，白慕颜没有得到默儿的回答，又急吼了起来：“嫂子，我知道你现在有些恨我，可我也没有办法，嫂子，求你了，告诉我，我大哥倒底在不在？他倒底在什么地方？”
默儿回过神来，也大吃了一惊，白慕君？白慕君在什么地方？如果说在书房，听到了弟弟在这里这么闹腾，也早该出来了呀？默儿急忙跳下床来，也理会不了身上的痛和羞耻，打开衣柜，随便穿了点衣服就跑去打开了房门。
白慕颜正大力的拍打着门板，又不敢再次的把门撞开，正苦恼中，也没留神门已经打开了，又是一掌向前拍去，正拍中一团柔软的东西上，反应过来，却看到嫂子红透的脸，和自己还停在嫂子胸前的手掌。
妈的，一切全乱了套了，白慕颜也羞愧的无地自容。
“咳……咳……这……我……这……嫂子……嘿嘿……我……”白慕颜一时像是完全的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咦，别啊……嫂子……”白慕颜正自恼怒着自己的莽撞，突然看到嫂子转身扑进了房里，拿起了剪刀就要向自己的喉咙刺去，吓得急忙冲了进去，不顾一切的从后面抱住了她的双臂。
“白慕颜……你让我去死……”默儿终于可以大声的哭叫出来。
“嫂子，是我该死，可你得听我说完……听我说完你再死，好不好？”白慕颜什么时候见过这种场面，吓得是手足无措，口不择言起来。
“还说什么！”默儿终不敌白慕颜力大，被夺去了剪刀，又挣不出这个男人的怀抱，就快要连牙都用上了。
“我大哥……我大哥在哪里……”白慕颜虽是暂时的制止了怀里这个女人的疯狂的自戕行为，可他也不好过，默儿虽是纤弱，可是身高可不矮，正好比他低一头，此刻正不停的用头向后猛撞着他的下巴，让他想说句话都十分的困难。
想放手后退吧，又怕放开了默儿，她再寻短见。可不放吧，手上又不能太用力，怀里的这个毕竟是他的嫂子，是他同胞哥哥的妻子，这进退两难的境地，实在让他苦不堪言，又无法可想。
静儿早早的就起来了。
或者说她就没有睡实过。
父母的一天一天的变化，让随侍在身边的她越来越心惊。
她还是怀念在山里教堂吃苦的那段日子，什么事情也不用做，每天只是和小朋友们一起打打草、赶赶羊，到了时间了，姐姐会满山的呼喊她回去吃饭，还有那个灰白胡子的老神父，有时兴致起了，会在床边给她和姐姐讲好多故事，那时的父母也都还质朴善良，父亲负责教堂后面的那块地的种植，母亲负责打扫教堂，姐姐则加入了唱诗班，每天唱着深沉的颂歌，一切井然有序，自从那个大胖老太太来到山上，一切就都变了，爹娘都等不及远足的柯利特神父回来就匆匆忙忙的带着她们姊妹向镇子上飞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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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姐姐，突然间就失去了笑脸，每天里呆呆的坐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火铳齐鸣，姐姐就上了花轿，从此远离了她的生活，这让习惯了晚上抱着姐姐入睡的静儿很是不开心。
好不容易盼到了院里来了别的人家，有一个很漂亮的女人搬了进来，每天里给她讲一些没有人给她讲过的事情，虽然她常听得脸红，但却很有趣味。那个女人有时还会搂着她一起午睡，那双手常摸得她混身的舒坦，她差点就把这个女人认做新姐姐了，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代姐姐”最后竟然也逃跑了，还会偷了爹爹的十数块大洋逃走了。
为什么爹爹不去报官？为什么爹爹遗失了钱却会想起去跟姐姐要？姐姐又没有偷他的钱。
为什么娘要和那个看门的大叔吵架，为什么娘要大声的骂那个婢女？为什么娘要把姐姐给的那对玉镯马上当掉，而且还是死当？
又为什么自己一想起那个白衣的少年就会心跳……
一切的一切，让静儿实在想不通，也想不明白。
所以她睡得并不好，耳中自然也就听到了齐康年和默儿娘的对话。
虽然她不知道那些话具体是指什么，但这种场面她是经历过一次的，那就是在姐姐出嫁前，他们也是曾这样互高互低的声音谈了一夜，不久后，姐姐就永远的离开了这个家。
这番对话听得她神经紧张，不知道又会有什么样的命运落在她的头上。
天还没有全亮，她就再也躺不下了，索性起了身，想独自到院了里走走。
西厢还没有再租出去，空空的门让她有些心惊，东厢里是一排如雷的鼾声，又让她厌烦。
静儿又打开了街门，正想呼吸点新鲜的空气，突然间看到一匹白马奔驰而来，只一晃眼间，她就认出来了，马上坐的两个人当先一个就是昨天见过的白衣少年，可后面那一个……是姐姐？
姐姐怎么可能和另一个陌生的男子这么亲热的共乘一匹马？又为什么会这么早就在街上奔驰？
七十二
默儿挣扎了几次，也累了起来，昨夜身上受的伤又皆都剧痛了起来。
白慕颜尤自在不停的叫嚷着不让她自裁的话，也听得她有些清醒了。
“你大哥在哪里？”默儿只听清了这几个字。
“是啊……是啊……”白慕颜听到默儿肯回话了，知道她已经恢复理智了，也就放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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