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对不会勉强你。_白露横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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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绝对不会勉强你。

  江溯第一次因傅白露挨打,是在成为他哥哥的几个月之后。

  当年,母亲去世,傅白露的伤痕随着时间开始满满缓解。相处个把月之后,傅白露的话多了一些,时常拉着江溯要求对方陪自己玩儿。

  “哥哥,我们玩儿捉迷藏,你来找我。”傅白露抬起头看着江溯,伸手去抓他的手指,又在他手心里来回挠捏,从小就懂眨眼撒娇,“陪我玩儿好不好?”

  江溯在他面前屈膝点地,与傅白露平视相对。他伸手将傅白露搂进怀里,揉了揉后颈说,“如果我找到你,今晚你要把水果都吃完。”

  “好!”

  春季万物复苏,空园附近的花草都露出新芽,傅白露跑出大门穿梭在树荫墙角下,找了个舒坦的地方钻了进去。

  躲在罅隙间心生期待,傅白露竖起耳朵听着江溯的声音。

  时间缓缓流逝,小孩子没一会儿便开始犯困,没等江溯找到这里就已经沉沉睡去。

  夕阳的余晖完全燃尽,早晚温差让傅白露手脚发冷,这才缓缓醒过来。他左右看了看后从墙壁之间出来,活动手臂四下喊了几声,“哥哥?”

  傅白露顺着原路往家门口走,刚刚拐过弯便看到江溯站在枣树下神情焦急。空园门口的枣树歪歪斜斜,而江溯站在树下的身影挺拔俊朗。

  江溯冲着傅白露跑过去,同时对着旁人高呼,“他回来了!”

  傅白露被江溯紧紧搂在怀里,手臂有力喘不上气,“哥哥,怎么了?你怎么不来...找我?”

  江溯跪在傅白露的面前,微微低下头没有开口说话。

  六岁的傅白露不知发生了什么,嘴里还在低声问,“天都黑了,你怎么还没有找到我,我还以为你把我丢了…...吓死我了。”

  “不怕。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在这棵树下等你,看着你。”

  “你就是白露的狗,你要一直跟着他,寸步不离!“

  傅白露坐在餐桌前吃饭,而炎灼回来便与江溯去了后堂。炎灼的声音传进傅白露的耳中,期间还夹杂抽打的声音,唯独没有的,是江溯的呻吟。他咬紧牙齿忍耐,默默承受。

  傅白露放下筷子,看向坐在身边的管家,“哥哥呢?爸爸是不是...打哥哥了?”

  “没事,你好好吃饭。”

  后堂再次传来炎灼的声音,“你是他的狗,记住了吗?”

  “记住了。”江溯的声音发抖,可想而知那张俊俏的脸因为疼痛而微微抽动,“我就是白露的狗。”

  傅白露不太明白,追问管家,“我的狗?哥哥...是我的?”

  童言无忌。管家面对傅白露这说辞也不好接话,索性又给他夹了一筷子菜,“快吃吧。”

  夜深了,管家心生不忍去看了江溯。

  江溯的后背被皮带抽出红印,管家放下消肿药膏对他说了一句,“炎先生把你带回来是看你没有坏心,你只要一门心思护着白露,过的不会差。”

  “今天的事情,怪我。”江溯只有十一岁,眼中却已经揣上了成熟与坚韧。他咬着牙换衣服,不让任何人看自己的伤口。

  管家放下消肿药,叹了口气,“虽然都住在同一屋檐下,但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有时候出生的那一刻就已经决定了。你以前在福利院里,生活没个着落,这个道理应该早就明白了吧。”

  “明白。”

  那晚,傅白露躺在床上,脑子里反复琢磨的只有两个字——我的。

  以前与妈妈一起生活,傅白露有过一只宠物狗。他每天抱着狗狗睡觉,喜欢的不得了。

  养了几个月,狗狗生病去世了。再后来,母亲也去世了。

  随即,他一无所有。

  傅白露想,从今天开始,他有了江溯。

  江溯是他的了。就和当初那只宠物狗狗一样,完完全全属于他。

  傅白露从床上爬起来,光着脚,偷偷摸摸去了江溯的房间。

  他推门进屋,问江溯,哥哥,你疼不疼。

  十五年过去,傅白露早已不是孩子。有些事变了,比如空园门前歪歪斜斜的枣树已被砍去,可有些事始终没变,该挨的打还在江溯身上,而半夜敲门的还是光着脚的傅白露。

  就因为一张结婚证,江溯身上平添不少印子。傅白露轻手轻脚来到他门口,顺着门缝往里看。

  江溯身上有伤,因此套了件白色衬衣,没有系扣子。他那略显凌乱的头发还滴着水珠,像是刚刚洗过。衬衣之下,线条饱满的胸肌与腹肌若隐若现,而小麦色的皮肤更是充满荷尔蒙的味道。江溯坐在圆桌旁,手里拿着酒杯。他以修长的手指在杯沿来回画圈,不知是在用酒精麻痹疼痛之感,还是沉溺于回忆之中。

  傅白露盯着他看,看他英俊潇洒,看他成熟性感。等傅白露回过神时,他已经推开门朝着江溯走过去。

  “怎么了,有事吗。”江溯听到开门声,为之一愣,随即便望向傅白露。

  只见傅白露套着一身宝蓝色丝绸睡衣,散着头发露着锁骨,一袭天鹅颈既美艳又清纯。江溯下意识吞咽口水,连忙移开视线低下头,看向傅白露那白皙莹润的脚腕。

  “疼不疼,让我看看你的伤。”傅白露走到江溯面前,放下手里治疗红肿的药膏,接着便不管不顾拉扯他的衬衣。

  “我没事。”江溯连忙系扣子,奈何速度与动作比不过眼前这个小疯子。

  傅白露拉扯睡衣,直接跨坐在了江溯的腿上。他一边将江溯的衬衣褪到肩膀以下,一边与他面对面说话,“你是不是怪我非要拿出结婚证,害你挨了老头子的打。我知道他会生气,但没想到下手这么狠。”

  傅白露明知江溯不会拒绝,依然执意为之,这便是要江溯自己找打,要他活该受疼。太子爷任性妄为,有什么罪自然得江溯遭着,“没有,你想多了。”

  “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凭什么你能和别的人有瓜葛,和我就不行。”

  江溯“嗯”了一声,没接话。打都打了,现在再去计较前因后果,没意义。

  “对不起,是我错了。”傅白露的视线扫过江溯的脸颊,比抽在他身上的皮带还要滚烫,写满了占有欲,“你知道的,从三年前拿到结婚证的那天,我就一直想让炎老板知道。放心吧,以后我护着你,再也不会让你挨打受伤。炎老头子不能碰你,谁都不行。”

  江溯忍不住勾起嘴角笑,心想小少爷的这份自信,也真是惹人喜爱。

  傅白露以指腹扫过江溯的肩膀,而后闭上眼睛,以鼻尖轻蹭那处皮肤,以嘴唇亲吻红肿伤痕,“你笑什么,不信我吗。”

  江溯摇头,轻揉傅白露的后颈,为他整理头发,“其实炎董知道与否,没区别。我始终会在你身边。”

  “怎么没区别。他是他,我是我。”傅白露笑了一下,满眼桃花,尽是对江溯的迷恋。他以一只手揽住江溯的脖子,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睡衣的腰带。宝蓝色睡衣之下,空无一物,是傅白露xing感you人的身体。他故意这样来找江溯,故意在他腿上发sao发lang。

  江溯一颤,脸颊忽然就红了,“你——”

  话还未说完,傅白露附身han住江溯的嘴唇,以牙尖在唇纹上来回作画。

  江溯屏住呼吸,半睁眼睛看着傅白露。

  浅尝辄止,深入敌境,这个吻得到了出奇的配合。

  傅白露片刻后愣住,他曾答应江溯:你不愿意与我睡,我绝对不会勉强你。

  江溯往常都会推开傅白露?可今天怎么没有。

  犹豫一秒,傅白露所有念头都抛到九霄云外。

  管他是为什么改变了态度。

  先睡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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