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还是没做,这是个问题_吾乃食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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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还是没做,这是个问题

  但这夫妻之间的事情,乔帮主又有什么办法啊。

  于是,只能慢慢开导他们,让他们好好谈谈。

  最后,那老婆终于说出原因了:“我哪里还敢跟你上*床啊?上次我不就问了句‘你进去了吗’,你就立马哭得跟死了妈似的。”

  闻言,那老公又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确实哭得跟死了妈似的:“我能不哭吗?我都进去忙活半天了,你居然还这么问。”

  那老婆蹭地站起来,冲到老公面前,用菜刀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还委屈了是吧?老娘天天免费给你捣弄,自己还爽不到,那我嫁给你干嘛啊?我嫁个自*慰器还不用喂它吃饭呢!”

  听着这些彪悍的事情,乔帮主一额冷汗,只能扔下一句清官难断家务事,就准备离开。

  但那老公把他拉住,非让乔帮主为他想办法不可。

  乔帮主两手一摊,道:“难不成你想让我把你老婆给绑着,让你们过夫妻生活吗?”

  那老公确实没办法,只能继续蹲在墙角,继续地抽烟,继续地闪着绿眼睛。

  乔帮主出完警,走在小区门口,就碰上了正要出门的柴柴。

  柴柴轻飘飘地蔑视地扫了他一眼,然后继续走。

  乔帮主决定解释下,便追上去,道:“上次那个事情,是你误会了,我并没有让手下探听你三围。”

  柴柴狐疑地看着他,问道:“是真的吗?”

  “我以人民警察的名义发誓!”乔帮主举起手,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

  柴柴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下。

  但紧接着,乔帮主就咧开嘴,那洁白的牙齿在阳光下闪着晶莹的光:“上次在你朋友家,你只裹着浴巾的时候,我就看出你的三围了,干嘛还要费这么大的力气去查。”

  在那瞬间,柴柴非常想像我口头禅中那样,扑上去,咬住乔帮主的屁股。

  居然被看光光了!

  亏死了!

  “你这个流氓!”柴柴怒气勃发,直接将手中的包向着乔帮主的脑袋瓜子砸去。

  其实,柴柴是没资格骂人家流氓的,因为她自己以前就是位女流氓。

  因为长得漂亮,性格又直,这孩子经常被那些混社会的女生给盯上。

  她们一般都是放学时,邀约一大群人把柴柴给围堵住,亮出那尖利的指甲,准备将柴柴柔嫩的脸颊给划伤,或者是将她那又黑又直的发给扯下几把。

  但我说了,柴柴是女流氓,人家早就提前在学校的绿化园里撬下了两块砖,塞在书包里,等到一开战了,直接拿着书包到处死磕,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到最后,杀出激情了,也懒得用书包,直接将里面的红砖取出,一手拿一个,看见脑门就死劲拍下去。

  没一会功夫,那些混社会的女孩子就被拍得鼻涕与眼泪直飞,全部蹲在角落中哭着喊着说姐姐我再也不敢了。

  然后,柴柴耸耸肩,迈着窈窕的步伐离场。

  虽然离开了学校,离开了那种血气方刚的年龄,但是柴柴至今还是习惯在包中放上一块砖。

  没事可以背着减肥,遇到事时就可以拿出来当武器。

  所以说,柴柴那包的重量和铁球没差。

  但是乔帮主不知道这点啊,他以为那包里不过装了些面巾纸,钥匙之类的,最多是给他搔痒痒,所以他根本就不躲。

  于是乎,乔帮主被砸得有些惨,大白天的就看见星星满天飞。

  乔帮主捂着脑袋,身子摇晃了下,回过神来,立即怒道:“你不怕我告你袭警啊!”

  柴柴将手往那细腰上一叉,柳眉一竖,理直气壮:“我还要告你调戏民女呢!”

  “良家?你哪里良家了?穿得跟妖精似的!那裙子再往上提一提就看见内裤了!”乔帮主气结。

  “淫者见淫,只有你这种流氓才会整天想着这些事情。”柴柴怒火骤升:“再说,我里面有穿安全裤!”

  然后,两人不欢而散。

  接着,柴柴就出去逛商场了。

  关于这点,我要批评她一下,都没有叫上我,不仗义。

  逛到天刚擦黑的时候,柴柴提着大包小包回家了。

  但刚打开房间门,柴柴就觉察出不对劲了。

  这屋子里有股陌生的变态的气息。

  果然,女流氓的第六感是正确的--阳台上,站着一个长着副变态相貌的人,手中拿着柴柴的内衣。

  居然连偷内衣的变态都招引来了,柴柴觉得自己这辈子可真是无憾了。

  连她自己都开始佩服自己的磁场。

  但是佩服归佩服,人还是得抓啊。

  于是乎,柴柴三步两步冲上去,想将那变态扭送到公安局。

  但是,柴柴忘记了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这句老话。

  也就是说,那变态的功夫是很厉害的,三下两下居然就把柴柴给制住了。

  其实主要是柴柴的包放在客厅沙发上,不然她拿出砖头来对着这变态脑门一拍,那绝对能拍得他脑浆四溅。

  这时,那变态将柴柴给按在床上,准备将犯罪行为升级。

  当柴柴的外衣被撕开一道口子时,她像是被一盆冰水给从头淋到脚,全身都凉透了。

  可同时,心中升起了一股复仇的猛烈的火焰,将柴柴烧得眼睛都红了。

  她发誓,只要这变态敢把他的小弟弟露出来,那她就敢把它给咬下来!

  那变态的脸色,呈现亢奋状态,一张嘴流着哈喇子,慢慢向着柴柴的粉脸靠近。

  柴柴恶心得胃中翻江倒海。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高大的身影忽然从门口冲入,狠狠一拳将压在柴柴身上的变态给打倒在了地上。

  接着,又有几个人冲进来,收拾残局,对着那变态不停地踹。

  当然踹的是重要部位,并且边踹边喊道:“居然敢对咱们未来大嫂下手,你小子活腻味了!”

  柴柴定睛一看,这才发现,将变态打下床的是乔帮主,而那几个正在收拾变态的人,是上次在派出所遇见的那几个民警。

  在那瞬间,柴柴觉得,局子里有人,还是好啊!

  收拾了十分钟后,另外几名警察叔叔就提出他们将这个奄奄一息的变态给带回派出所,让乔帮主留下来好好照顾他们“未来大嫂”。

  柴柴那时哪里还有心情纠正他们对自己身份的错误观念呢?

  这孩子虽然是女流氓,可是在这劫后余生的时刻也是身子发软啊。

  其实,这时候,乔帮主完全可以落井下石,讽刺她几句。

  毕竟,乔帮主今早额头上被柴柴用砖头拍的那块还没消肿呢。

  但是,人乔帮主只是静静问道:“想喝酒吗?”

  答案是肯定的。

  于是,两人随便找了一处大排档,坐下,叫了些菜,开了啤酒,一人一瓶就这么喝了起来。

  酒是最容易培养感情的。

  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

  柴柴的酒量是非常好的,也不用担心啤酒肚,一瓶一瓶地灌着,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看到这,乔帮主眼睛一亮。

  原来,他也是位酒中豪杰,生平最喜欢结交酒量好的人。

  今天误打误撞,居然遇见柴柴这个女性酒中豪杰。

  于是乎,乔帮主就开始和柴柴拼酒了。

  高手过招,必定都有损伤的。

  也就是说,两个人都喝醉了。

  乔帮主就问,我说你怎么总是容易遇上这些人呢?

  柴柴回想起这辈子自己吸引过的变态,不禁悲从中来,无语凝咽。

  乔帮主拍拍她的肩膀,说,没什么,改天我教你几招擒拿术,绝对管用。

  柴柴抬眼,虽然眼前的乔帮主是三个影子,但她还是看见了他额头上那块肿起的包,心内不禁升起一丝愧疚。

  乔帮主继续道,其实,你就是长得太漂亮了,所以容易被苍蝇蚊子给盯上,今后出门时,打扮得邋遢点就行了。

  柴柴摇头,这么一摇,头更晕了,她说,我不干。

  乔帮主问,为什么。

  柴柴道,女人统共就年轻这么几年,不好好对自己,以后会后悔的。

  乔帮主皱眉,说,怎么说得好像女人除了年轻这几年是活着的,过了就进坟墓似的。

  柴柴道,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等你老婆老了,你还不是要嫌弃她,到时候,心里又想着外面的年轻水灵的小妹妹了。

  乔帮主咧嘴一笑,洁白的牙齿在黑暗中更加明显,他说,娶老婆又不是拿来看的,是和她过日子的,再说,她老的时候,我也老了,人家都不嫌弃我,我干嘛不要脸地去嫌弃人家?

  柴柴一听,觉得这男人还是有点意思的。

  接着,两人再继续喝。

  喝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飞沙走石,天地变色,乌云压顶,风云骤变,电闪雷鸣,狂风大作,视野迷离。

  喝得伤阴损阳,肝部硬化,体温过低,心脏肌肉组织衰弱,记忆力注意力判断力全部失常。

  一直喝到人家大排档都关门了,两人才相互搀扶着,离开。

  乔帮主大着舌头道,你一个人我不放心,还是送你去你朋友家吧。

  柴柴脚步踉跄,也忘记我早就已经在盛狐狸家住下的事实,道,嗯,好,刚好和你同路。

  然后,两人就摇摇晃晃地走在漆黑的夜空下。

  这就是柴柴所记得的全部过程。

  接着,今天早上,柴柴被门铃声所惊醒。

  睁眼时,居然发现自己躺在乔帮主的床上,而旁边还躺着谁,就不多说了。

  最恐怖的是,乔帮主差不多是全身赤*裸,而柴柴,则穿着一件男人的衬衣。

  接着,就是我化身为大蜘蛛,趴在门上,所听见的那些话。

  “……禽兽!你对我做了什么?……”柴柴拿起旁边的电话当成砖头对着乔帮主的脑袋瓜子拍了下去。

  “我不知道!……”乔帮主被打得晕头转向。

  “我要杀了你!……”柴柴四下张望,准备找出一个更像砖头的东西。

  “快放下武器!……”乔帮主职业病犯了。

  柴柴头昏脑胀,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就拿着自己的衣服,跑到浴室去换上,接着,气冲冲地打开门,准备离开。

  好死不死地,我就因此而受伤了。

  事情是清楚了。

  我手摸着下巴,眉毛皱得紧紧地,道:“你们两个,究竟有没有发生关系啊?”

  柴柴脸立马出现暗红,道:“我怎么知道。”

  乔帮主揉揉太阳穴,道:“我真的不记得了……不过,我会负责的。”

  “谁要你对我负责?”柴柴瞪他一眼。

  “那,就你对我负责吧。”乔帮主笑笑,那晶亮,就从眼睛中溅了出来,还挺帅气的。

  柴柴气得胸膛急剧起伏着,那c罩杯都涨成d罩杯了。

  害怕冲突再起,我赶紧又挡在他们面前,道:“别吵,别吵,现在最主要的是搞清楚你们两个究竟做了没?如果做了,戴套套了没?就算戴了套套,套套破了没?还有就是,如果第一次戴了套套,那第二次又戴了套套没,弄出人命就不得了了!”

  一不小心,舌头扭到。

  我痛得全身抽搐。

  造孽哦,我这是为了谁啊。

  为了搞清事情真相,我来到昨晚的案发现场--那张黑色的双人床上。

  翻开被单,我仔细地观察着,看是否有小蝌蚪阵亡的痕迹。

  但是,查找了三遍,我都没发现什么东西。

  看来,他们之间,确实是清白的。

  我那个悲伤哟。

  如果做了,不就能把柴柴给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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