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遇劫色_吾乃食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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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遇劫色

  虽然我是萎靡的,颓废的,但脑海中一想到童遥同学被一群大汉菊爆的这一场景,肾上腺素立马激增,也有了力气。

  接下来,童遥同学就把我给抓到浴室中,逼着我清洗一番。

  在将油腻得像刺猬一般根根竖起的头发洗净,将黏住眼睛的眼屎擦干,将杀伤力堪比生化武器的口气清除后,童遥终于满意了。

  接着,他便拖着我上了他那辆乌漆嘛黑,同时也锃亮锃亮的奥迪r8。

  这有价无市的车,一出来没多久就被他给弄到了。

  关于这,我和柴柴倒不意外。

  毕竟,童遥同学在吃喝玩乐与烧包上,还是很有天赋的。

  不过,把一最高时速300公里的超级跑车拿来这像便秘一样排泄不通的市中心开,确实是暴殄天物。

  估计是瞧出我没什么心思吃饭,童遥随便买了点快餐,接着,就一踩油门,将我拉到了滨江路上。

  江面澄净,整个城市的灯火仿佛都映照在上面,那些绚丽的流光,随着波浪静静起伏,哽咽。

  凉风习习吹来,像长了眼睛似的,直接往人颈脖子里面钻。

  突如其来的寒冷,会让人记起很多东西。

  我恹恹地吃了个汉堡,便开始灌啤酒。

  冷风,冷酒。

  不知为什么,突然想起宝姐姐说的“酒性最热,若热吃下去,发散的就快;若冷吃下去,便凝结在内,以五脏去暖它,岂不受害”这句话。

  想到之后,更下死力地灌自己凉酒。

  生病了,身体忙着跟病菌抗战,也就少了闲暇去想其他吧。

  童遥同学没有喝酒,而是将右手肘放在身后,闲适地撑着身子,而左手,则拿出一支红河。道,点燃,抽了起来。

  忘记说,他是一左撇子。

  我挺喜欢看童遥抽烟的样子。

  长长的手指,干净的指甲,就这么将烟送入嘴中,轻轻吸一口,眉眼稍稍一松,然后,缓缓吐出。

  淡淡的烟味萦绕着他全身,挺好闻的。

  基本上,童遥这人是个优雅的痞子。

  他那副臭皮囊,确实不错。

  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眉毛很浓,鼻子也挺,眼睛够双够深邃,差不多具备了帅哥的基本硬件。

  但童遥最漂亮的地方,是他的嘴唇。

  厚实,饱满,水润,唇形比女人都要完美,却一点也不娘。

  微撅,像是时刻都在索求着吻,性感得要人命。

  长得好是一方面,更要命的是,童遥同学非常懂得利用。

  玩笑的时候,他的眼睛,是一泓清澈的湖水,像个大孩子似的。

  而更多的时候,他的脸,就写着个小小的“坏”字。

  坏坏的眼神,坏坏的嘴角那丝玩世不恭的笑,那种帅帅的坏,带着一股子风流,能让小女生的春心泛滥得一塌糊涂。

  如果我是刚遇到他的话,估计也会挺不住的。

  烟丝在燃烧,那红色,于黑暗中若隐若现。

  我继续灌着啤酒,那冷而醇厚的液体,就这么顺着喉咙进入了五脏六腑。

  身子,有了微微的寒冷。

  就在我以为咱们会这样沉默到地久天长时,童遥开口了:“这次的伤,又要休养多久?”

  “什么?”我问。

  我想,其实我是听懂了的,可是我不愿承认。

  童遥的耐心有的是,他继续道:“上一次失恋,你修养了将近五年,这一次失恋,又要修养多久?”

  “按照规律来说,”我看着星空,那是一种深紫的颜色:“应该也是五年。”

  “那就是说,你将近三十才会再谈恋爱了?”童遥呼出了一口烟。

  他呼出的烟,很有技术含量,袅袅绕绕的,特优雅。

  “或许吧,谁知道呢?”我的眼睛,还是盯着江面上的天,城市太亮了,繁星全都隐藏了。

  “你还在想着温抚寞吗?”童遥继续问。

  他的烟,包裹着我,在这深秋的季节中,有股暖意。

  而那轻飘的姿态,让人回忆出了许多的过往。

  我伸出手,想抓住那黑暗中的烟。

  但只是徒劳。

  也许是这深秋的夜,也许是这江边的静谧,也许是我喝多了酒,总之,我向着童遥说了实话:“我觉得,我是忘不了温抚寞的……同样,我也忘记不了盛悠杰。”

  “不奇怪。”童遥转头看着我,眼中映着清秋的光:“寒食色本身就是一个念旧的人。”

  “说得好像你很了解我似的。”我仰头,灌下了一口啤酒。

  “我还记得,高二时我看你钱包旧了,就买了个新的送给你做生日礼物,虽然你此后都是用我送的那个新的,但是却还是将旧的给好好放着,舍不得丢。”童遥回忆道:“当时我就想,这女的,可真念旧。”

  “这确实是个要命的缺点。”我再次仰头喝了大口啤酒。

  “也不一定。”童遥道:“凡事都有坏有好。”

  又一股寒风吹来,我眯起了眼睛。

  “那么,你现在敢见温抚寞了吗?”童遥问。

  我没有考虑,立即摇了摇头:“不敢。”

  顿了顿,我道:“不止是温抚寞,盛悠杰也是一样,我都不敢再见他们……或许有人在感情上是豁达的,说丢就丢,毫不拖泥带水……但那不是我寒食色,真的挺怕见老情人的。”

  “那不见就是了。”童遥道:“反正世界这么大,或者真能一辈子见不上呢。”

  “但,那应该算是一种逃避吧。”我问。

  “或许有一天,你在逛街时,会突然遇见他们其中一个,那时,你可能像是被雷电击中,发觉自己还是爱着他,便

  冲上去,缠住他,爱得天翻地覆,海枯石烂。也有可能,你的灵台会瞬间清明,发觉自己原来已经将他放下了。这些,都是不可预知的,事情只有在那时才能真相大白。所以,在那一刻到来之前,暂时就顺着自己的意识去逃避吧,毕竟……”

  童遥看我一眼,接着搬出了他的口头禅:“一切都是命啊。”

  黑暗中,童遥这副深沉的样子,顿时让我生出了……想扁他的念头。

  正在这时,身后忽然有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我还没回过神来,就听见一个低沉的声音威胁道:“你们,想被劫财

  还是劫色?”

  刚喝下去的啤酒顿时化作冷汗从我的每个毛孔中涌出。

  真是说不得啊,果真遇上抢劫强*奸犯了。

  关键时刻,我气沉丹田,眼含凶光,全身骤然起了一层狂傲的杀气,接着,我双臂一振,一个凌厉的黑熊掏心……

  抓住童遥同学的衣襟,然后将他往身后的抢劫强*奸犯那边一推,并大声道:“这位大哥你将就点,这小子的菊花比大姑娘还新鲜,把他的色给劫了吧!……童遥,保重,两个小时后我会来接你的!”

  说完,赶紧拔腿跑路。

  但童遥却把我拉住。

  我使劲地拍打着他揪住我的手,狠心道:“童遥,没事,这种事情是一回生二回熟,上天赐予了你华丽丽的前列腺,不用搁着也是可惜了,所以说……快死克,放开我!”

  童遥冷静地说道:“他是我的朋友。”

  原来是虚惊一场,我也瞬间冷静了下来。

  转头,看见一个年轻男人,穿得挺时髦的,右耳垂上有个耳钉,在黑暗中闪闪发亮,映出了他嘴角那丝暧昧的笑。

  他看看我,对着童遥道:“童哥,又是一个啊?”

  我当然明白他所指,忙澄清道:“没,我是他亲姐姐。”

  那年轻小子拿着一双眼睛在我和童遥脸上扫过来扫过去,最后道:“怎么看着不太像啊?”

  “意外。”童遥正儿八经地说道:“我妈在怀她时,肚子不小心撞了一下,刚好撞到她脸了……所以说,这是一场悲剧。”

  我记得,有句成语可以形容此刻的我--自取其辱。

  年轻小子摸摸脑袋,估计也闹不清我们在搞什么,便扯到其他的:“童哥,我们和赵三在比赛,你也来吧,来了我们铁定赢。”

  童遥转头看我一眼,问道:“想刺激一下吗?”

  我巴不得有什么刺激发生,免得我整天沉浸在悲春伤秋的情绪中。

  于是,我们三人就来到滨江路上。

  这里路宽车稀,因此一到晚上,便有许多的人在这里赛车。

  当然,大多都是纨绔子弟。

  每个男的都开着一辆好车,抱着一个好妞。

  那些妞,确实是尤物,一个个腿长腰细屁股翘,还有那胸部,一个顶我的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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